笙歌暗生闷气。
被迫跟了一天,笙歌才发现:奈原这狗逼身边除了自己,没有别的女人伺候。更别提什么王妃,通房什么鬼。
笙歌仿佛洞悉真相:这狗逼被人嫌。没一个人愿意跟他。啧啧,啧啧,人做到这地步,真应该自杀了。
“把你的狗眼睛收起来。妨碍本王吃饭了。”血王淡淡说。
“嘁”。笙歌不屑一顾,也坐上位子,才发现桌上没有自己的碗筷。
“喂,桌上是不是少了什么啊?”
“没少。主仆不同吃。你个丫鬟还想和本王上桌吃饭?”血王轻蔑一眼,随手把夹起的肉扔到地上,“吃吧。”
“……”
笙歌抬眉,神情冷酷。
是不忍孰不可忍。
笙歌摸出鞭子,挥舞着往嘴唇上招呼去!
血王往后躲闪,嘴上立马吹去口哨。
“呜呜——”
笙歌深呼吸,强压住身体的骚动,稳稳坐在椅上,冷哼,“垃圾。同一动作还想吃遍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王?”
端起盘子把血王丢的那一盘肉食摔在地上,“你还是趁早死了得了,丢人现眼。”
血王凝眉,从身上摸出笛子。
笙歌摔鞭打烂了笛子,抬眉,发现血王的眼里多了一丝笑意。
往地上看去,笛子落地,似有若无飘着一股子淡香。
笙歌无力倒地。
麻得!又遭殃了!
谁说笛子就是拿来吹的?
人家就是故意引诱别人摔的!摔坏了,笛子里的气味就爆出来了!
狗逼。
血王身体残缺,就这脑子绝对够可以。把人整得防不胜防。
狗鸡!不整死你老子誓不为人!
笙歌怒吼。
倒地无力地瞪人,可惜只能瞪着一双腿。
血王擦擦嘴角上的血痕,不动如山地吃着自己的饭。
笙歌瞪不到人,眼珠子转了转,有了主意。
一双眼睛如火般打量着桌下的那双腿。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目光如有实质般挑拨着人。
尤其那废了的腿和“小短腿”,笙歌先是着重挑拨,又啧啧可惜。
没用了!哈哈哈!
血王感受到目光,一开始还想夹紧双腿躲避目光,转念一想,又大开双腿,随意打量。
晚上洗漱,笙歌还在地上倒着。
血王滚动着轮椅,把人捡起。“为本王脱衣。”
笙歌悠悠鄙夷,这么饥渴的吗?
是个女的活的,就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