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白了一眼,弯着头,不看路不看人,推人。
血王在人看不见的角落悄悄抖腿。
这妮子手劲真大。
前面有人带路。
笙歌根本不用脑子走路。
“小妖,你叫什么名字?”
妖?
笙歌转回头,以为自己是妖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笙歌问。
血王冷哼一声,“你这具身体是本王亲眼看着死的,你又怎么会是人?”
也是。
人家一开始就知道是死人。
笙歌笑。
知道是死人就好。
笙歌笑得贱兮兮,“我不是妖哦,我是鬼,讨命的鬼。”
“呵。”血王朗笑一声,明显不信。“鬼都这么大胆的吗?阳光下都能显形?”
笙歌瞥了一眼明媚的阳光,哼了一声,“那是我等级高。”
“那鬼仆人,你叫什么名字?”血王意料之外地有兴趣。
“不知道!”笙歌冲了一声。
“哦。我懂了。定是太丑。”血王了然般,坐在轮椅上指定江山,“那本王给你赐名,如歌。恩典吧。”
笙歌总算有了一丝注意,歌。
嘴巴却不饶人,哄小孩一般,“是。王爷恩赐。小的如歌感谢您八辈祖宗。”
“哼哼哼。”血王抿着嘴唇笑。
血王带笙歌观察了整座王府。
血王府概括而言是“人畜同流”!
这里一个老虎山,旁边就是看护人员住所。
那边一座野猪园,四周必有饲养员。
蜘蛛啊各种花样的虫子居然也有好几座。
血王居然还兴致盎然地问,“你是什么物种?”
物你祖宗!
笙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
最后是血王的书房和卧室。
卧室和书房相连。在血王府的最中心。
四周全天候有暗卫保护。
血王指着一个嘎啦,“从今起,你就住耳室了。”
一点也看不出是个耳室。
血王指得地方就是自己床旁下的一个地垫。
当老子是狗吗?
笙歌用力掀起轮椅。
血王似有所感,自觉站了起来。往后睨了一眼,伸手右手。
笙歌深呼吸。
忍。
等老子撕烂你的嘴,看你怎么吹!
吹你麻卖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