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什么啾啾?听不懂。嗯……”笙歌看着手里的黄金糕,顿了顿,“叫你小黑吧。”
“啾啾。”
“那我当你答应了。小黑。”笙歌拍拍黑脑袋,满意地进食。
小黑圆瞳仁偏动了一分,没再说什么。
“我说小黑,你会飞,为什么还要爬树啊?”
“啾啾。”
笙歌听不懂。
“啾啾啾啾。”
笙歌还是听不懂。
“咳,反正是你笨就是了。”笙歌很肯定。
“啾”黑脑袋垂下来,低头喝着白清露,忽而顿住,瞳仁盯着笙歌的手。
笙歌那糕点时手自然下垂,露出手腕处的伤疤。很小的一个伤疤。
“哦,爹爹说是我摔伤了手,把一条经脉摔破了。”
其实不是。
笙歌有记忆,当时她被人摁着挑出一条红线,用刀割断了红线。
当时太疼,疼得刻入骨髓,这段记忆也伴随着疼痛刻入脑海。
笙歌摁了摁刀疤,心脏有着牵扯的疼痛。
“啾。”黑脑袋用舌头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