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笙歌歪着头看张深，痞里痞气，“给谁打电话呢？打回去道歉。告诉对方自己是个骗子，商业诈骗犯！”

“……”张深看医生。

医生说，“还没完。还要检查心脏。”

心脏检查也没问题。医生着重看了看树状纹络，发现纹络已经消失了。

“纹络呢？不是说有纹络吗？”医生奇怪。

护士惊讶，“好得也太快了吧？”

“额……那个不是纹络，是纹身贴。”笙歌为难道，“我觉得恐怖就给自己贴了。当时被他砸了一下，喘不过气，也就没说。”

“……”张深张大了嘴，骗人的吧？一定是骗人的吧？

“校务医生看不出是纹身贴吗？”护士问医生。

“现在技术高超，纹身跟真的样的。要是不用手摸，分辨不出来也是可能。”医生解释，而后问笙歌，“所以你去厕所是去撕纹身贴去了？”

笙歌点头。

医生明了，关上病历本，“行了。我也清楚了。被他砸的骨头没事，电击也是轻伤，注意修养就是了。出院吧。”

“诶。谢谢医生。”笙歌总算解决问题。白眼，摊手，问张深要手机。

张深完全不敢惹现在的笙歌，乖乖交手机，让笙歌给老爸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