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雪慢慢疗养的人感受到身体的恢复，又见木森没事，撑着气说，“仙人若不嫌弃，让小弟拜你为师，终身侍奉于你可好？”

“不好。”笙歌蹲在剑上，控制着阵法，“我只想养条狗，没有收徒的习惯。”

伤者一听就愣住了。

【宿主，boss还得是你的徒弟。】

“……”

“不过，若是乖巧，收徒也不是不可以。”

“那，小森，拜，拜师。”

木森磕头要拜，又被人扔进火堆里。

笙歌不慌不忙地解释，“必须看其心性。”

来回往复几十次，木森从在火中哭闹到最后的沉默挨痛，主动躲避火光不过几个小时。

笙歌感觉没意思，草草让木森拜师。

“从今天起，我就叫你木头。我叫你东，你不能往西。叫你跳崖，你不能上天。这是你的命牌，滴血上去。”

倾天火光中，女生百无聊赖状。她的身上很冷，却让在这夜里给他们带来清凉。

只有她身边的一小片地，火光无侵。

木森抬头，看看自己可能的师傅，又看看地上皮肤已经如常的哥哥，新生的肌肤雪白，原本面目全非的哥哥此时却如披着柔光看着自己。

木森低下头。

他的命不归他了。

笙歌把人带回去，认作自己的大弟子。

木森只有10岁，未成年。

笙歌很绝望，她的底线让她做不出侵害小孩的事，想报复的心瞬间歇了。

等等吧。等到他18，养肥了再坑。

“师傅！”木森哒哒地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