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知雀被迫扬起脸接受男人铺天盖地的热吻。
离开前,他再次叮嘱:“别太晚起,记得吃早餐。知道了么?嗯?”
鄢知雀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很快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闻西珩已经直起身子,将西服与领带整理得一丝不苟
后,低头看她。
被窝中的女人小脸白净粉嫩,泛着健康可人的光泽。呼吸清浅,纤长的眼睫毛浓密得如同两把小羽毛扇子。
肌肤白皙剔透,几缕散发飘在弧度优美的脖颈上。
闻西珩弯唇一笑。
他的小妻子,终于还是回来了。
司机来公寓楼下接闻西珩。
闻西珩上了车,打电话让管家安排个阿姨去公寓,带上两身鄢知雀的衣服。
闻西珩一走,鄢知雀就爬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靠在床头,开机。
短信如潮水般涌进来。
她不想看。
于是就又按灭了手机屏幕。
落地灯温暖的暖黄色灯光将屋内一切陈设都扑上一层朦胧的光。
鄢知雀觉得自己的感官又回到了昨天夜里。
回到那场无限温柔、万般旖旎的□□里。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满足。
他适可而止,将她推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快乐,但又不会强逼着她带他也奔向他所能达到的快乐至高点。
鄢知雀头一次体会到了凌卉卉曾经说过的那种境遇。
原来被珍视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会一切以你为先,不会在性.事上给予你无法承受的强势。
昨晚做完后,她躺在他怀里,甚至觉得如果一直就这样下去……
似乎也不错。
他对她的身体还有兴趣,她对他怀里的温度也有所贪恋。
想到这里,鄢知雀自嘲地笑了笑。
狗男人的温柔只是假象。
过去六年她难道还看不透他?
是啊,这次做完后确实没有拔x无情,确实没再像以前那样只留给她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可是然后呢?
他只是还没有从她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全部。
闻西珩这种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惯了的男人,最懂得如何算计人心了。无非就是怕离婚后第一次做太狠,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他需要的是一个长久的床伴,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放长线,钓大鱼。
毕竟共同生活了整整六年,他在这方面的需求有多大,她再清楚不过。
关于鄢知雀不是鄢盛鸿亲生女儿的传言仿佛被插上了翅膀一般,很快就飞遍南城上流圈子。
唐慕瑶一脸担忧地问道:“雀雀,你还好吧?”
鄢知
雀抿了口卡布基诺,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有什么不好的?”
“你以前都不喝卡布基诺的,更别说吃蛋糕了。”唐慕瑶指了指桌上还未撤下的空盘,“今天你已经吃了三大块了。”
鄢知雀葱白的手指转着银匙,笑眯眯地说:“我就是吃三十块体重也没一百斤。”
天天想瘦到一百斤的唐慕瑶无语:“好吧,你看起来确实很好。”
鄢知雀搁下银匙,“慕瑶,谢谢你今天请我喝下午茶。我就不说改天回请你了。”
唐慕瑶没有将她接到闻西珩电话要她来陪鄢知雀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她觉得鄢知雀大概不会喜欢听到这件事。
而且这显得她都不够关心她的好朋友似的。
但她还是打探了一下口风:“雀雀,你跟我哥最近怎么样?”
“我跟他能有什么联系?”
“那你爸爸那边呢?”
“好像给我发了几条短信。”
但从她早上开机到现在,一条来自鄢父的新短信都没有进来,更别说是电话了。
鄢知雀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