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碧痕躺在床上哀嚎,只是那眼神一直追逐着他的身影,明亮而又欢喜。
“呸呸呸!乌鸦嘴!”暖夕连忙责备道。他端来汤药,亲自喂她服下。
“你放心,这毒我能解!小时候,我和他争一条名叫‘欢欢’的狗,那欢欢最后还是喜欢我多一点!他一气之下,就给它下了毒!不过,他知道我有解药!”暖夕劝慰她道。
“原来你想说我是狗!”碧痕用眼神指控他道,还不依地在床上扭扭身子。
“没有啦!”暖夕慌忙解释。
“药太苦了!”碧痕接着抱怨。
“那你吃一颗蜜饯!”暖夕道。
“我讨厌吃甜……”她的话未说完,就被两片温暖的唇堵住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现在是白天!”暖夕推脱道。
“噢,为什么欢欢会喜欢你多一点?”碧痕好奇地追问。
“他喜欢带着欢欢四处玩!我呢,小时候体弱,就尽力管好它的三餐,每天和它说话,给它洗澡、梳毛!有时候还会搂着它睡!”暖夕整理好衣服,回答道。
“你对我还不如对一条狗!”碧痕吃醋道。
“怎么了?”暖夕纳闷地看向她。
“你都没有天天给我洗澡!”碧痕义正词严道。
暖夕不知道为什么脸孔有些发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直到药力上来,碧痕昏昏地睡去。
暖夕静静地看了她半晌道:
“你可知琼国的习俗?穿红衣着正装等妻主来娶,礼成后,第一盏酒,要由新郎双手奉给新娘!他虔诚地做完了新郎该做的一切,那本该是‘新娘子’的人却无动于衷,你叫他如何不怨?如何不恨?
“对不起!论聪明才智,我从来比不过晨曦,所以,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保护你!”
“用什么?”窗外似乎有一老妪的声音问道。
“用一颗真心!”暖夕却毫不惊讶,自然而然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