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特洛冷漠地说:“不是。”
等他话刚说完,门就被撞开了,国王带着侍卫出现在门口,脸色十分难看。
埃里克醒过来的时候,艾拉达和平常一样正在擦窗户,他有一瞬间的恍惚,想起之前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雷德男爵,在那之后就记得不太清楚了,他咳嗽了一声,艾拉达才回过头,笑了笑:“你醒啦,埃里克先生。”
“我…”埃里克看着她,“我昏过去了?”
“是啊,昏迷了好几天,差点没把人吓死!”艾拉达夸张地说,“你可真是,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就是这样严重!”
埃里克仍旧感觉头疼,他看向窗外,已经是白天了,“伊斯特洛呢?”
艾拉达这才把抹布放下,坐在他床边:“小主人啊,现在在萨巴尔修道院呢!”
“什么?!”埃里克惊讶,那可是专门为贵族学习反省用的修道院,送去萨巴尔修道院,就已经相当于软禁了,“为什么?”
“因为小主人为了救您,对雷德男爵动用了王族之血啊!”艾拉达说。
王族之血是具有王室血统的人在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自然产生的防御术,普通刀剑对于王室成员来说根本不足为惧,而具有血缘关系的人能互相感受到这个咒术的动用,在战争年代是用来大家互相保护的。埃里克的眼睛瞟了一下柜子,里面的暗格里正放着能对付这个咒术的手镯。
“听小主人说雷德男爵用剑刺他,陛下认为行刺王族是一件大事,于是剥夺了雷德的爵位把他流放到了边疆,”艾拉达说,“但陛下也认为小主人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动用王族之血简直不成体统,说这种自相矛盾的话,哎,他还是让小主人到萨巴尔修道院反省一年。”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小主人才知道,”艾拉达说,“有空你可以去看看小主人,每个月我们都可以去看一次。”
埃里克垂下头,看着床单的时候,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个吻。
“还有啊,”艾拉达从衣服里拿出一个信封,“啧啧!还封蜡!”她有些不理解地把信封递给埃里克,“小主人托我给您的。”
埃里克看到信封上的红色火漆,转头看了看艾拉达,对方收起了好奇心,走了出去。埃里克才打开信封,上面写道:“尊敬的埃里克老师,
请原谅我对您的玩笑,我保证今后再也不做这类冒犯您的事情,我会对此忏悔。
请求您的宽恕,如果您离开了,我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