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贝利,围观群众们也被“三年有期徒刑”给吓住了,站在旁边议论纷纷:
“安度因大人这次判的也太重了吧!偷只鸡而已,不至于判三年吧?”
“对啊,偷只鸡而已,又不是偷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我记得前几天安度因大人麾下的吟游诗人在镇里普及法律知识,携带凶器入户盗窃才能判三年吧?偷只鸡也判三年的确是太重了!”
......
不仅是围观群众,就连皮特也替贝利求情:
“安度因大人,虽然贝利偷了我家的母鸡,但我也觉得不至于用这么重的刑罚。按照前段时间吟游诗人们宣传的关于偷窃的法律知识,赔偿三倍外加道歉就可以了。”
听到皮特的话,贝利也在旁边一边赔笑一边疯狂点头。
“不,不。”安度因摇了摇头:“这是盗窃罪的判罚标准,但我刚才说了,贝利并没有偷你家的鸡。”
“那又是为什么...”
皮特和围观群众们都开始迷糊了,不知道安度因为什么这样说。
安度因同情地拍了拍皮特的肩膀:
“这只母鸡不是贝利偷的,而是你的妻子带到他家里去的,而且他们偷情好几年了,你都没发现?”
皮特:“......”
安度因正色看向贝利:“按照领地法律,通奸罪且证据确凿,可以判三年有期徒刑,所以我并没有重判。”
此时的贝利已经被吓的浑身颤抖:“大人您又是怎么知道…”
话说到一半,贝利也意识到自己这是不打自招了。
看到皮特和周围的群众们眼神不善,贝利急忙朝着远处跑去。
“滚蛋!给你站住!!!”
皮特大为光火,朝贝利扑了过去。
两人就这样一追一逃地跑远了。
……
两人跑远后,围观群众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向安度因称赞道:
“安度因大人真厉害!随随便便就看透了事情的真相!”
“可怜的皮特,难怪他儿子的发色不像他父母是金色的,反倒和贝利一样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