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着上一次喝火马酒是同事聚餐,完事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第二天醒来还吃不了东西,饿了几天那劲才过去。
余迟是不需要和家里交代,毕竟他自己供的房已经交付,父母只会在第二天准时打电话给他问前日的相亲情况,可关键是他该怎么和明天的领导交代,估摸着这酒气就算睡一觉也散不了。
郭汉的房子不大,或许也是因为一个人住,买了个小的三室一厅,也就九十多平米的小公寓。收拾得还算干净,只是一看就没什么烟火气息。
郭汉都没等余迟自己找地方,就给搂到床上让他躺下。
这一躺,太他妈舒服了。
原谅余迟稚嫩如孩童,他压根没想过之后郭汉干啥都行。
不过这事余迟也没法想,他看过的片子估计还没郭汉收藏的多。
余迟甜美地睡了一觉,床太松软了,被子也舒服,他都忘了自己还穿着外面的衣服,左右一卷,裹成个茧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的风吹起了窗帘,还以为自己在梦里。这窗帘的颜色没见过,蓝底绿花,他妈的,咋搞个绿花,和绿色的头发有什么区别。
还有这台子,自己少说都还放一瓶润肤露,外加摩丝和一支唇膏,而这台子空荡荡的,只有一卷筒纸。
呵呵,卷筒纸,真是生活必需品。
看来在他的梦里,卷筒纸比润肤露和唇膏之类的玩意重要多了。
不,余迟不在梦里。
他猛然坐起来,左右看看。小房间亮着一盏台灯,不过那光线已经因为屋外的明亮而显得晦暗。床对面一台电视机,下面一摞的影碟。看着还有一些加一块钱买的毛/片,以及几本推车上两块三本充满脖子以下描写的不可描述书籍。
这种书余迟也买过,不过他拥有一种阅后即焚的觉悟。所以不会留下罪证,反正他跟父母住时没人赃俱获过。
余迟赶紧想把被子推开,岂料前一天裹得太紧,破茧成蝶还挣扎了一番,而后迅速检查——还好,他衣着不算整齐,但没缺胳膊少腿,同时,双肾仍在。
好的,此刻他回忆起来了,他是在郭汉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