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茯苓微微眨了眨眼:“公主过誉了,小女作的只是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闺阁之诗。”
“虽说确实是一些闺阁之作,不过诗词还是极美的。”
“小女也得过几首公主的诗,公主的诗作的极好。”叶茯苓看着华岚公主有些认真地说道。
华岚公主似乎有些意外叶茯苓会有她的诗,她的诗集很少外传,只有几首不小心外传出去了。
于是华岚公主有些诧异地询问叶茯苓:“叶小姐怎么会有我的诗?”
“之前小女去参加诗会,是御史大夫家的高小姐办的,她将许多小姐的诗都收集起来做了一本诗集;我看有两首是公主所作,觉得好便记下来了。”叶茯苓缓缓开口解释。
华岚公主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御史大夫家的高小姐本宫识得,与她来往过几次,是个爱好诗词歌赋的人。”
“小女读公主的诗,虽然公主也同我们一样写的都是春花秋月之事,可是我细细品读觉得公主心中或许心怀大志,心胸更为广阔;不似我们都是些儿女情长。”叶茯苓说着眼里有一些对华岚公主的敬佩。
华岚公主听了叶茯苓的一番话,心中很是诧异,难得有人能透过她的诗知道一丝她心中所想。
华岚公主从小与裕太妃居于寿宁宫,身为先帝的公主又年岁尚幼在宫中处境尴尬;裕太妃识趣不怎么在宫中出头,只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因而华岚公主自幼便拘在寿康宫里,轻易不曾走动,也不谈认识什么人了;裕太妃担忧华岚公主太过枯燥,便教她读书识字。
谁知华岚公主自此就对诗书喜爱上了,因为这是她唯一的乐趣,也是知晓外面世界精彩的唯一渠道。
后来华岚公主越渐长大,时常痛恨自己为何不是个男儿身,这样她也不必一直拘在这样的深宫中,永远看着四四方方的高高地围墙。
或许她也能行走天下,或者将一身学识好好用于国家,造福百姓;华岚公主一心中直是不甘的。
思绪了一番这些,华岚公主回过神来看着叶茯苓,轻轻笑了笑:“叶小姐确实学识深厚,透过诗词便能够知晓作诗人心中所想。”
“公主过誉了。”
叶茯苓有些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眉眼间有些隐藏地忧愁,轻易不能察觉,叶茯苓轻轻咬了咬唇角,犹豫了许久,还是将心中酝酿许久地想法实施了。
叶茯苓打起精神看着华岚公主轻轻开口:“曾在堂哥的书房里看过一首诗,作的非常好,小女很喜欢;诗名为《少年志》,上阕:为若耐寒窗无悔苦,金戈玉马踏前程;下阕为:天高目远须长久,地厚心深大事成;也是首心怀大志的诗作。”
华岚公主听完眼眸一亮,清冷的声音有些微微提高:“好诗!是叶小姐的堂哥叶公子所做吗?素闻右相府嫡长子叶公子文采斐然,果然传闻不虚!而且没想到叶公子心中实有沟壑。”
“公主,此诗并非我堂哥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