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他这次可考了第三名呢。”
“考第三名能有什么用呢。”
一名学子一脸不屑和讥讽的意味。
“这如何说?”
“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江州府的知府可姓周呢。”
其余人恍然大悟,试探着说道:“这……你是说……这周钰是知府的什么人?”
那人轻蔑地笑了笑:“可不正是如此,这周钰可还不仅仅只是知府的亲戚,而是周知府的嫡子!”
“什么?你说周钰是江州知府的嫡子!”闻言众人,纷纷惊讶不已。
此时傅璟与叶景辉抬起了头,对视一眼,不做言语,继续听他们说着。
“正是,虽说这周钰是周知府的嫡子,按理说该是尊贵之人,可如今他这嫡子可就不是什么真正尊贵的嫡子了!”
“怎么说?”
“这周知府如今的夫人可不是周钰的生母,而是继母!周钰的生母原是周知府的原配夫人,当年生下周钰便落下了病根,过了两年便逝世了;然后周知府过了两年便又娶了一门继室,这有了后娘便有了后爹,原先这还不显,因为这继室没有诞下一子一女,周知府还是注重周钰这个唯一的嫡子。”
那人说着又看了看周围听得认真的人,继续说道。
“可如今这继室去年怀了一胎,前两日刚刚生产,诞下了一个麟儿,这现在这个孩子可就是尊贵的嫡子了!这周钰的处境也就尴尬了。”
“这如此可确实是处境尴尬了,也不容易!”
“坊间还有人传言是周钰此人命太硬,不详,克人;才害得他生母因生他而丧命,继室十多年不出,如今是因他不在家中所以他的继母才能顺利诞下麟儿。”
“这样一说还有些许道理,这如此不详谁不害怕?会不会影响我们?”
“如此这样,说不定日后还会被扫地出门,这诺大的家业还能有他的份?也是可怜!”
“哼,有什么可惋惜的,这周钰仗着自己是知府嫡子,素日目中无人,甚是高傲自大,如此也是他的报应!”
“啪~”一声拍桌响,叶景辉拍案而起,已经很是愤怒。
傅璟伸手扯了扯叶景辉的衣袖安抚了一下,然后转而看着他们冷冷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各位不辞艰辛来到这屹世百年的书院就是为了来背后说别人闲话的吗?还有各位学了那本圣贤书上教了你们做如此小人行径?”
听了傅璟的一番话,几个学子羞愧不已,纷纷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傅璟的视线,然后围观的人也都散去。
傅璟此时总算明白了为何这几日周钰状况不太好,原来如此;傅璟其实并不厌恶周钰此人,毕竟他知道周钰这人并没有什么恶意。
只是有时喜欢做些孩童行径,不过他并不虚伪,直白地与他们作对,却并未做任何伤害他们的行为。
如今得知周钰如此境遇,傅璟觉得也是心里颇有几分不是滋味,周钰此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