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平时看的杂书多,两人年纪也没差几岁,聊起来还是挺有共同语言的。
韩乔聿听陆鸣说话的时候,视线就直直地落在对方脸上,他看的肆无忌惮眼睛里再容不下其他人似的,视线滚烫又直白。他盯着人看,从那双眼睛到眼角下的淡色小痣,略一停留又盯上开开合合的双唇。
唇色极浅,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韩乔聿盯着那双唇看的眼神幽黑,耳边陆鸣说的话也听不太清了,只觉得喉结发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解渴。
桌下的腿被对面的人无意碰了一下,韩乔聿肌肉绷紧,耳尖迅速攀红一口咖啡就咳了出来,反应激烈的让周围的服务生以为他是被烫着了,立刻拿来了纸巾和冰块,一叠声问他有没有事。
陆鸣也给他递了纸巾:“没事吧?”
韩乔聿摇了摇头,接过来擦拭干净道:“没事,有点烫。”
他话说的含糊,看向陆鸣的时候也不敢跟之前一样了,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
陆鸣的大衣搭在一旁,只穿着厚实的针织外套坐在他对面,白色的毛衣衬托的他人也温暖起来,笑着的样子很好看。韩乔聿却只敢看他握着白瓷咖啡杯的手,骨节修长,十指细而均匀,和女人手的那种白皙不一样,是另外一种美,带着握笔提字的清雅,也适合描眉讨女人欢心。
韩乔聿眉头忽然皱了一下,舒展不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陆鸣看了腕表,这次没有再让韩乔聿送,只跟他摆了摆手,笑着自己回去了。
韩乔聿站在咖啡店门口目送他离开,看着他的背影,眼色暗沉不定。
陆鸣当初来公司的时候只是应急,做的也是兼职,早在那些会议停止的时候就该走了,韩乔聿强行多留了一段时间,但是也不是长久之计,时间过去的越久,相处的时间也越短。
陆鸣已经在做交接工作,跟女秘书报备的差不多了。
太子爷心情忽好忽坏,瞧着也是有些急躁起来。
陆鸣倒是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有时候会学着韩乔聿之前对自己那样,也顺手帮他一点小忙,休息时间去柔术馆的时候也训练的挺积极,学了两个新动作,看起来没有生分多少。
他不提走,韩乔聿自然也不会提这件事,硬撑着维持这几天短暂的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