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子也就是嘟囔出了这么两个字,便让思思周身的汗毛在一瞬间的都竖了起来,从认识杰子到此时此刻,思思是第一次对杰子有这种比恐惧还可怕的感觉,此时的思思觉得,自己身边躺着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只好像是狗的狼一样。
“再睡一会儿吧,看着你睡的挺沉的,就没有忍心打搅你,咱们的行程可能要有一点变化,你再睡一会儿,完了我和你说一下咱们的最新行程。”
“嗯。”
此时的思思记得,突然的接过一个电话的杰子,一下子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回想中的杰子,应该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思思觉得此时的杰子,实在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此时从睡梦中醒来嘟囔了几句的杰子,又是一个翻身以后,便又呼呼的睡了起来,这样的杰子和接过电话以后的杰子,实在是长相相同却没有共同意识和形态的两个迥异的人。
心里充斥着这些想法的思思,当听到杰子说突然要改变行程的时候,竟然也没有很正常的表现出疑问、疑惑和吃惊,此时思思回应杰子的那个简单的没有任何表情和情绪变化的‘嗯’字,实在是有点不合常理。
也许是思思太紧张了,也许是思思的身子直挺着的时间太长了,此时的思思,越来越觉得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在麻木和刺痛着。
像思思这种下过海的女人,应对男人的任何情绪都是有一套自己的处置办法的。
这些办法都是像思思这样有曾经的女人在实践中摸索出来的,这种自我修炼出来的处世之道,是刻在她们的神经里的。
每当需要处置类似这种事情的时候,某一种最合适和最妥帖的办法就会立马的跳出来,这也是像思思这样的女人的生存之道。
可是此时的思思,不管是脑子里还是神经里,都是紧绷的只有疼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