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也跟着红了起来。
等到余笙将长长的头发变成一个辫子,一转身就看到陈憎站在门口发呆。
“憎哥,你怎么不进来?”余笙不解的问。
“呃……你,我……我在等你穿好衣服再进去。”陈憎结结巴巴道。
“……”余笙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一起来,“憎哥,你怎么这么可爱?”
哪怕煤油灯灯光昏暗,哪怕那个男人隐在夜色之郑
余笙还是感觉到他深深的窘迫感和羞涩。
这,还真不像这个年代的男人。
这个年代,虽然着婚姻自由。
可大多数婚姻,都是通过介绍而来的。
所以,在洞房花烛的时候,都是非常陌生的状态。
可也没有那个男的,放着自己的媳妇儿不碰的。
“你……”陈憎反应过来,羞恼的瞪了余笙一眼。
强忍着一脸的热意,杵着拐杖进了屋。
反手就将屋门给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