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江这才回过神来,一口咬在景生嘴上:“顾景生,侬回了学堂更加流氓了!戳气。”
回到自由公寓,一楼李宜芳的房间门紧闭,符元亮却站在外头。
景生按下电梯,只当没看到。斯江很不忍心,想了想还是去敲了敲门。
“evone?”
门迅速开了,一股热浪涌了出来。
李宜芳把小房子收拾得十分精致,和她人一样明亮妩媚时髦。四个人围着小茶几坐在厚厚的地毯上,李宜芳倒了两杯梅子酒:“来,喝酒。”
斯江常来此地,景生却是头一回进来,含蓄地打量了一下房间,看向符元亮,若有所思。
李宜芳半醉半醒地支着胳膊肘斜睨着符元亮,又扭头看向景生。
景生伸出手掌晃了晃:“这是几?”
“这是一只手好吗?”李宜芳失笑,“你们男人要不要这么好笑?我看起来像醉了的人吗?斯江,你说我像吗?”
“不像。”斯江一脸认真,却把她面前的酒杯轻轻推到了景生面前,“衡山路的酒吧好不好玩?”
“嗯——如果这个人不跟着我,还蛮好玩的,喂,顾景生,”李宜芳瞪圆了眼,越发像一只发腮的猫,“顾总,拜托你管管你的下属好不好?我只是和他睡了两次而已,为什么就要做他女朋友啊?”
“三次。”符元亮轻声纠正。
李宜芳“啪”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又疼得自己呼呼吹了几下:“三次又怎样啊?有什么区别?”
景生和斯江乖巧地默默喝酒不说话。
“事不过三。”符元亮一本正经地轻声回答。
李宜芳明显呆滞了一瞬。
斯江咬着唇忍着笑低下头,酒杯里的梅子摇摇晃晃,冒着气泡。
景生的手探过去轻轻拢住她的腰,在她腰间画了三道杠。
斯江拿眼瞪他,心想今晚怎么也不会有第三次了。
景生却像一只懒洋洋地大猫似的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对斯江笑得风情万种。
“莫名其妙!”李宜芳突然又拍了一下茶几,“什么事不过三,我才是事不过三忍无可忍,符元亮,拜托,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不是我爸,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好不好?你管我空调开不开呀,你管我穿什么衣服,你管我跟什么男人喝酒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好不好?我不想谈恋爱——”
“我想。”
“你想有屁用啊!”李宜芳几乎气急败坏了,伸腿就去踢他,又指着景生喊他们来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