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片能烤吗?”斯南兴致勃勃地问。
阎爱丽乐得不行,一巴掌差点把斯南拍趴下:“你这傻姑娘!咋这么好养活,吃啥馒头片,吃肉啊,怎么,怕大姐请不起你?”
斯南挠挠头:“我小姑姑在东北,跟我说过烤馒头片特别好吃。”
“嗐,她肯定嫁了个没钱的男人。”
“二十年前是挺穷的吧,后来有钱了,穿貂皮大衣呢。”斯南眨了眨眼,替陈东珠挽尊。
“嗐,咱哈尔滨的叫花子都有件貂呢,你来大姐店里随便挑,大姐送你一件。”阎爱丽太喜欢斯南了,捉着她的手问,“你有男朋友没?”
“嗳?当然没有了,我还小呢。”斯南吓了一跳。
“那我把你也订上,来,你看看我儿子,比你小几岁,明年上高三,一米八十五,长得可周正了,就是性子随他爹,老实巴交的,不行,得找个聪明的姑娘才好,”阎爱丽把钱包里的全家福展示给斯南看,“瞧,喜欢不?”
斯南头皮发麻:“这、这乱了辈分不好吧,姐,你儿子该叫我小姨才好。老牛吃嫩草,我下不了口。”
阎爱丽一愣,旁边几位排队付定金的老板们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斯南赶紧反握住阎爱丽的手,语重心长地点点头:“大姐你放心,我过几天就把背景板给你发去哈尔滨,铁路系统我干爹可熟了,绝对丢不了你的。”
长春的闵老板笑得前俯后仰:“啊呀,爱丽,这孩子已经被你带出一口东北腔了。”
阎爱丽一品,是那味儿没错,她“嗐”了一声后也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