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持续了一分多钟，对于这头智慧丧尸来说，这种痛苦多持钟都是极大的煎熬，那种来自基因的分解实在太痛苦，不过却没唐业有半分要停止的意图。

他的脑电波疯狂溢散，想要集中在一起，对唐业发出求饶的信息，但是痛苦过于剧烈，他根本没法集中精神，他的意识脑电波只能在唐业身边晃悠，给唐业发出一段段意思模糊的信息，在唐业感知中，这些断断续续的脑电波就好像癌症晚期的病人在病发时对自己耳边的惨叫。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智慧丧尸痛苦得身上的已经变成坚硬银甲的皮肤脱离，唐业才停止对他的惩罚。

他一把捏起他的头发，脸凑到他的面前，冷声问道：“知道这次教训了吗？”

痛苦骤然消失，他松了一口气，看着唐业那张妖冶不似人的面孔，他恐惧的点了点头，他再也不想去体验那样的痛苦了！

“知道了就好，你叫什么名字？”

唐业松开了他，冰冷的问道。

对方愣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回道，不过他的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

“我……我叫宋牧原。”

“宋牧原？你竟然有名字？”唐业有些意外，从他刚刚的行为来看，这头智慧丧尸应该和宫晓一样，是没有保留下来人类记忆而变成了智慧丧尸，属于那种有智慧的丧尸小白，要不然也不会连人类语言都听不懂。

“我不知道，我的……这里有一个片段，很短……很短，那好像是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你确定那是你的名字？”

“应该……”宋牧原眼中有着迟疑，他也不知道脑子里的那个片段之中的三个音节和那三个字是不是自己的名字。

“应该……是吧。”

“哦？你跟我说说你这里的片段是什么。”唐业指着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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