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隐蔽的皮制门,隔绝声音,遇到危险也可以悄无声息开启警报系统。那本是姬云书当初送姬楚聿婚房时专门给这个狂傲不驯的长子设计的,绝密又安全,既保护财产,也预防主人遭遇威胁式的袭击。
当时姬少越把他存在那里,来接他出去时,看他乖,抱着他在生物系统上录上他的指纹,告诉他下次再有坏人就自己躲进去。
喻南齐都快忘记那里,没想到自己长大了还真的有用得上的时候,马上就要去看,然后发现了与世隔绝的密室的新用处。
被压在孔雀石长凳上,喻南齐像翡翠窝里生出的雪,昨晚被过度侵犯的前面白馒头一样肿着,拨开就是发热刺痛的红肉,被姬少越吹进凉风又舒服又羞耻。他蹬着腿要躲,被握住脚踝拉开腿,姬少越邪气地看看他,低下头,吻了吻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好厉害的舌头就挤进了穴里,勾搅得喻南齐命都没了一样。
喻南齐叫他弄得生不如死,又很快就射了,然后被叠起腿缓缓插入后穴。
就着这个体位入到底,姬少越两手包着他两瓣屁股,又揉又挤,像是还要蛮横地往里干,威吓哭叫着求饶的喻南齐:“看看你有多娇多笨,以后这里就用来关你,免得你再跑得我找不到,嗯?”
喻南齐不惊吓,每每都能吓得浑身发抖,穴肉疯狂箍紧阳根, 姬少越叫他哭得红了眼,好似怎么都操不够他,一边吓他又一边哄他,说要给他买金子打的凤冠,一起藏在这里陪他。
强锁着几次要抽噎过去的喻南齐和他在不知昏昼的房间纵欲一夜。
喻南齐大半天都在昏睡补觉,也不愿意动弹,姬君故和他要抱抱的时候,也有心无力。
这样像是那段在伦敦昏昏沉沉的经历,姬少越半真半假的话也让他感到害怕。
他和姬少越好不容易才和好,也还需要很多年去学习相爱,所以喻南齐思索了一下夜,晚上他先发制人抱住姬少越,问:“你是不是不放心我?”
姬少越也不介意喻南齐猜到自己在想什么,点头承认。
他习惯性地也异常霸道地包办喻南齐的一切,也曾以为这样的偏执,只是因为他们彼此无法改变的身份,如今又明白那些都是他多疑狭隘的天性作祟。
在装腔作势的曾经,他的私欲也从来不接受姬南齐有一天真的不需要他,或者出现第二个可以替代他的人。
而近期,他工作日程非常紧密,不可能事无巨细陪伴人,他也不能让喻南齐离开他左右。
但他不想割裂喻南齐人性里快乐的一部分,找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理由,推脱时间。
喻南齐这样问,姬少越便说等他忙完了就陪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