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回复应曦的消息,死刑是不可能,坐牢也是几年。为了不让应曦感到失落,强调了这些对许奇帆的仕途是致命打击。
虽然喻南齐说过自己只是高中肄业,应曦平时也叫他城里来的乡下人,但成语说大智若愚且智者少言。应曦一直都觉得喻南齐嘴里的话说服力很足,也都有道理。
所以应曦马上发来语音:“好吧,冷静下来。只要他有报应就好。”
又好奇:“你怎么这么清楚,连他犯了什么事都知道,我看新闻上没说啊。”
喻南齐放下手机去浴室冲澡身上的油烟味,半个小时后出来也没有了回复的意义,心安理得地准备睡觉。
但辗转反复,如何都睡不着,被子裹着脸,按亮手机开始浏览新闻。
按照他以前看过的合同和听到过的话,姬家可以争取到七年以下,许家同样也可以。
这让轻的惩罚让喻南齐心中不忿。
但他也做不了什么,现在还要担心许家会不会像是狩猎一样寻找他,要他去完成一出身就带着的使命。
“许家让你进去就只有死,我们会尽力争取减轻刑量,只有几年。”
有些话越是轻描淡写,越是毛骨悚然。
喻南齐把手机放下,闭紧了眼睛不让自己再想以前的事。
此时在楼顶窗外的远处天际已经蒙蒙亮,还有隐隐地鸟鸣,即将到来的天亮让喻南齐觉得心安。
抱着被子转个身,胸前被体温捂热的细腻翡翠划过肋骨,他在心底胆小怕事地乞求:菩萨菩萨保佑我。
但想了太多不该想的,喻南齐睡着的时候,又做起了噩梦。
他最近总是会梦见地上的影子是个怪物,肚子好大,而像个畸形容器的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