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南齐被关了五天,燕子恪出面带他去病房,见到了姬云书。
病床上姬云书看过去的目光带着毒。
姬南齐看起来瘦了许多,两颊微陷,一副离了人就要死虚弱样子,让姬云书厌烦,讽刺道:“你真的以为他弄点障眼法,就能带你走吗?
姬南齐没靠近他就被保镖拦下,情绪激动:“是你!?”
姬云书说,“该死的人是你,当时你怎么不在船上?”
姬南齐浑身剧痛,是他上船就晕,吐得很厉害,腥味也让他难受,才下船散步,而姬楚聿说:“他本可以下船,但他在找你。”
姬云书此时用陈述句说:“所以是你害的他,只有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又会在哪里,快艇也是你几天前安排的。”
姬南齐用力摇头:“不是我。”
“你要认。”
姬南齐不明白。
姬云书不愿意和他浪费口舌,让燕子恪代劳,他想说的和许夏尔的意思差不多,只是姬云书想救儿子。
对许家,他是从未露面的私生子,同样的,对姬家来说,他是深居简出的二公子,哪一边都合适。
姬南齐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攥住了,强行压身的命运附加了挣脱不开的窒息感,他睁大了眼睛不让自己因恐惧落泪:“我不会同意。”
姬云书威慑地看向发抖的姬南齐:“好,你可以选许家,我也可以让人打一针让他就一辈子醒不过来。既然已经要为了你和我反目,在这里也毫无用处,不如去替他的父亲。你们死一块,算是成全。把他送到许家。”
下午一点,姬南齐完好无损地跟着人出现在姬少越的病房。
姬少越脑袋上缠着一圈绷带,露出额头和剑眉显得五官凌厉,但病中血色寡淡,更像一块白玉,嘴唇也苍白,太鲜明的情绪激起了头疼,他招手让姬南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