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灵的照片很年轻,比生病那几年漂亮了许多,眼睛也带笑,让姬南齐心底升起酸楚的情绪。
他有话想说,但人生满目狼藉,不如沉默。
但在离开前,他突然一顿,用轻得听不见的气音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要喜欢他?你是真的想用我去报复他们吗?”
超过他想象的惨烈现状直指这残忍的真相,姬南齐不愿再看那双眼睛,转身离开。
几步台阶外除了阿进,还有其他来瞑园的路人,那个抱着花的正在看他。
这引起了阿进的戒备,朝姬南齐走去,从前挡着他。
那人没有做什么,只在姬南齐路过时,说:“我来看你妈妈。我和她是朋友。”
“谢谢。”姬南齐走过,回头看了眼对方,一副儒雅的书生相,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是谁。
可能是在姬家的宴会上出现过,喻灵很多这样非富即贵的“朋友”。
姬南齐心底就在刚才压了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不愿意再去想和喻灵有关的任何事,跟着阿进下山。
取车时,阿进戒备看了左右,似盯着某辆车,姬南齐有些紧张:“怎么了?”
阿进一边联系人,一边观察,驶出路口时,松了一口气:“不是跟我们的。”
在公寓附近的惨痛,阿进请他吃饭,姬南齐要点酒被阿进拦下。
“我儿子也像你这么大,我也没怎么让他喝酒,喝酒长不高,空腹喝酒也不好。”
阿进不知道他不喝纯奶,牛奶端上来,闻到奶腥味,姬南齐就想吐,但还是屏息喝了几口,再也没有胃口。
“越少已经做好了安排。没多久,你们就可以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