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兄弟走后,许夏尔的表情依然不晴朗,讽道:“他说他带姬南齐在这里玩,他们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夏侯摇头表示不知道,许夏尔问:“你不觉得奇怪吗?要是姬南齐故意过来,就是接近勾引他,不是很恶心吗?”
“夏夏。”
夏侯冷淡的口吻让许夏尔为自己的失态咬紧牙。
夏侯说:“这与你无关。”
许夏尔拽着气球不甘心地瞪他:“你又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特意选在这个时间、来这里,我想我现在很明白为什么。”夏侯没多看她被揭穿的慌张,表情漠然地转身离开,手里的蓝色气球飘摇摇窜上青空。
姬少越看上去并不把遇见夏侯他们放在心上,只是想起夏侯看他的目光,对自己的友情也没有十全的把握。
被刻意回避的身份是暗潮掩盖的丑陋残桩,总会有避无可避的一天。
姬少越不愿意回头,他需要第一个知情者,第二个,以后是更多,直到他可以让所有人默认。
回酒店后,姬少越让姬南齐换一身衣服,陪他一起去吃这里为他饯行的晚餐。
姬南齐不想在国内用错位的身份,确实害怕,换上了裙子,用瘦白的细胳膊细腿缠着姬少越晃:“我不去好不好?我就穿给你看。”
姬少越许久没有被他这么腻过,无动于衷地坐在沙发上,等快耽误了时间,才把姬南齐从身上拉开,让他在房间里点餐。
人一走,姬南齐彻底松了一口气,也不愿意吃饭,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从裤子口袋里摸到今天唯一的纪念品,想到了和自己同病相怜、却要自在很多的夏侯。
可能是因为夏侯不像某个人。
姬南齐低落地抚摸自己的小锁。
无力改变的现状就像他那把挂不出去的情人锁,别人锁住的是海枯石烂,而姬南齐的是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