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别生气,我不会去别人家里了。”姬南齐太害怕了,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会在下一秒会继续惩罚他,不敢大声说话,“我知道错了,我不会难过你身边有朋友。”
但姬少越在生气,一下就站起来,对猝不及防跌在地上的姬南齐说:“你想要朋友,好,我去给你找。”
姬南齐在疼痛和恐惧中站不起来,也不敢动,脑袋里很吵,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 “为什么会觉得姬少越不会恨你?”
不是的不是的。
只是他犯了错,等他不生气了,他就没事了。
姬南齐不再细想,将绑住的手窝在心口,不敢叫也不知道躲,像一只蜷在一起的白兔。
再次听到声音的时候,他手指摸着墙偏过头,问:“哥哥。”
进来的人沉默靠近,不像是姬少越,姬少越不会抽烟,身上也没有这么厚重的酒味。
想到姬少越离开前的话,姬南齐僵立住,开始不顾背后的伤口贴着墙往角落里躲藏:“哥哥,是你吗?哥哥,我想听你的声音。”
那人抓住他发抖去拿眼睛上领带的手,耳边贴上一个拨出电话的手机,姬少越的声音善良亲切:“小齐。”
姬南齐嘴唇发抖,几乎不敢说话。
“我不会让人把你玩烂。你既然这么缺人,我就帮你找人,看看谁都止住你的骚。”
被吓破胆的姬南齐哭喊出来,他身边陌生的人挂断电话,狠掐住他的下巴,强横地把他按在墙上,大腿抵开他的腿,开始粗鲁野蛮的侵犯。
男人粗重的呼吸打在他侧脸,粗长的阴茎抽出又狠撞,打桩一样要把姬南齐钉进墙里,姬南齐被掐住脸,像只仰颈濒死的天鹅,大颗大颗的眼泪被眼前的领带吸收,不能发声的半张脸惨白。
他几乎痛晕了过去,一步踏进了可怕的梦境。
十二月的冬天,几乎不会回来的姬楚聿那天喝了酒,看到背着双肩包的姬南齐觉得稀奇,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