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听到姬少越这些回答后,她突然想到自己这身衣裙其实是她出发前随意粗鲁扔进行李箱。
一开始就不是精心准备,鲁莽而行,站在姬少越面前的自己根本算不上多认真。
就像她想见姬少越,其实不是那么想要他的答案。
她已经有了很多条好看的裙子,作为交换,就不能要最喜欢的那一条。但是就这么放手还是会不甘心。
在陈家兄妹走过来前,许夏尔按了按眼睛,把头上的墨镜推下来,无奈开口:“你要不要这么快回答,这会让人觉得你没有一个回答是真的。”
姬少越和之前一样脸上带着淡笑,没有否认。
许夏尔说:“其实你这样更无情。”明明不可能,偏偏给人情面,又给人无望的希望。
姬少越随意点头,温声问:“你奶奶身体怎么样了?”
许夏尔自嘲地笑了笑,说:“不知道,我来的时候还在医院,或许等我结婚,她就好了,可以下地抱孙子了。”
走过来的陈冉阳正好听到这句话,侧目看了眼陈将晓,而早就知情的陈将晓目不斜视,表情有点骄傲。
这些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许家家中的老人观念迂腐,重男轻女。只是许夏尔有个很强势的母亲,这么多年才相安无事。
许老太太住院打破了平衡,住了大半年的医院,就梦见过世多年的许老爷子大半年,托的梦也算托得申市适龄的公子哥家里人尽皆知。
许夏尔丢尽了脸,也哭干了眼泪,在姬少越这里还是略有安慰。
当晚妆容浅浅的去参加了今天晚上姬少越的毕业晚宴。宾客很多,在姬少越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有了点醉态。
姬少越扶着她出去,臂膀和气息让人恍然小时候看着斯文如画的小哥哥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在关上车门前,许夏尔突然抱住他的手臂,手指划过他的耳后,吐气如兰:“要不要来陪我,最后一晚了?”
姬少越拿开她的手:“夏夏,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