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越按着他的后背不让他躲,语调淡淡说:“颜色这么浅,我想看它变红。”
有浅红的羞意在姬南齐身上浮起,又觉得姬少越应该看过很多比他大比他红的,额头抵在姬少越肩上,有点不太高兴地小声说:“可能不行。”
姬少越在他抓不起半点肉的胸前手指又揉又扣,手掌贴着他的肋骨百般玩弄娇嫩的乳粒,好似是好奇地“嗯?”了一声。
姬南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激素不正常,肤色淡色素少,连男性性征的阴茎也是不健康的粉色,像是没有长大的小孩,没有性成熟,也不性感。
在姬南齐组织语言掩藏自己的缺陷的时候,姬少越把他的肋骨按得有点疼,低声说:“红了。”
那里被揉得像是熟透了的小红果,颤巍巍裹着饱满的浆汁从微陷的乳首里突出,姬南齐低头去看,脸和脖颈都红了起来,附和着说:“是真的。”
姬少越手指一下揪得姬南齐吸了一口冷气,姬少越反而笑了笑,说:“你怎么这么骚,我闻一下是不是都有味道了。”
姬少越鼻尖先在他脖子蹭了蹭,像是真的在嗅,然后嘴唇顺着莹白的肩膀往下吻,一直吻到姬南齐的指尖,牵着他的手去拨开浴衣,摸上他光秃秃的下面,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在姬南齐面前晃了晃他粘潮的手,说:“什么都不穿,你自己闻一下,是不是骚透了?”
第一次姬少越在气头上,狠干姬南齐的时候话不多,更没有调情,现在君子皮下一副风月场上游刃有余、性感又堕落的气质,姬南齐痴迷他,但还是青涩稚嫩,再热情也软如春水,像是虾米一样缩在姬少越的怀里,被包裹被开发被探索。
然后姬少越把他抱在腿上,换了更大更粗的硬热抵开被玩地熟热花唇开始真正的侵入,像是烧红的热铁在捅入,伤口和鲜血一切出现,疼得姬南齐面无人色,断断续续说:“哥,不要了……我要死了……”
“死不了,骚坏你了。”在姬少越眼中,姬南齐微张着吐息的嘴唇,后背瑟缩突起的蝴蝶骨,还有起落的腰臀都妖媛糜艳,让人只想揉碎姬南齐糯白的身体,让他更疼。
姬南齐被操得眼睛失焦,想要尖叫的时候被捂住嘴,如有涨落的潮水漫上了双眸,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还是他哥在沉入黑涌的海底,有几分钟他都听不到彼此的声音,为了无可奈何地距离感到难过。
中途换了一个姿势,他被捏着脚踝屈起细腿,那粗悍硬长的大东西直接顶到了他心口一样,颠撞间姬南齐眼白都翻出来,小花唇像是烂了,磨得刺麻胀痛,火辣辣的快感和痛苦推着他,他开始胡乱求饶:“哥哥,我害怕,哥哥,救命,救救我……”
他求救的人分开他白嫩的腿,狠狠干着他又骚又红的花心,戳顶凌虐他嫩穴里的宫苞,攒力狠干的啪合声又快又急,姬南齐大腿抽筋,含着粗物的小穴激出水儿来,整个人脱力,意识陷入迟钝,双眼迷离嘤嘤咽咽。
在他身体里缓缓抽动的阳跟硬度依旧,动一下姬南齐的肚子就抽搐一下,软着声音发姣说:“哥你快点,别弄我了……”
姬少越弓下背,脊背肌肉精实虬结,压下来的影子都有重量一样,感觉内体里的凶具像是铁钩悍了进去,还在不应期的身体打了一个尿颤,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嘘。”姬少越俊美的脸就在他面前,手掌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轻松把他抱起来,交换的体位让姬南齐惊喘了一身,走到浴室的途中,姬南齐咬着下唇,想要减轻被支配的畏缩,细白的胳膊和腿紧紧圈着姬少越,可以说话的时候,细弱地说:“哥,让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