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都城,琅琊王府。
司马道子和王国宝在内堂议事,两人均神色凝重。
司马道子皱眉道:「如此说,谣言竟然非是谣言了。」
王国宝冷哼道:「谢家的事,能瞒过任何人,却怎能瞒得过我?谢玄今次回东山去,肯定不是休隐一段时间如此简单,而是生于斯也愿死如斯的心态。谢玄把他的情况连女儿也瞒着,知情者只有谢道韫、宋悲风、何无忌、娉婷那贱人和谢琰。幸好我早收买了那贱人的贴身小婢,那贱人躲暗里哭过多少次也瞒不过我。」
司马道子邪笑道:「不止是收卖吧?」
王国宝淫笑道:第十四卷 第十章谢玄归天「那妮子样貌普通,身材却是第一流,在床上更是骚媚入骨。哈!」
司马道子沉吟片刻,道:「如谢玄确是命不久矣,对我们实是利害难分。近来皇兄不知如何,总在很多事情上刁难我,令我处处受制。而王恭的权力却不住扩大,谢玄若去,我恐怕北府兵权会落入王恭手上。」
又道:「你肯定谢玄伤势真的严重至此?」
王国宝道:「谢玄如非命不久矣,宋悲风绝不会陪他回东山去,因宋悲风与谢安曾有协议,谢安辞世后宋悲风可回复自由身,以宋悲风的性格,是不会恋栈不去的。」
司马道子点头道:「你这推论很有说服力,如此说谢玄应是命不久矣,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送谢安遗体回建康安葬,只是强压下伤势,以惑人耳目。」
王国宝道:「眼前的形势清楚分明,谁能夺得北府兵的军权,谁便可占尽上风。幸好北府兵一向舆荆州军势如水火,对我们非常有利。」
司马道子道:「以谢玄的为第十四卷 第十章谢玄归天人行事,怎会容外人于他死后轻易插手到他一手建立的北府军内去?他到建康来也不是白来的,他两次向皇兄请辞,都被皇兄挽留,肯定从而得到甜头。他更舆朝中大臣眉来眼去,现在我们当然晓得他是在安排后事。事实上北府兵的权柄已逐渐转移到刘牢之于上,如我们试图改变北府兵的权力分配,等于把北府兵送给王恭或桓玄,此事万万不可。」
王国宝微笑道:「我们从刘牢之人手又如何呢?只要把刘牢之争取到我们这一边来,北府兵将可为我们所用。」
司马道子道:「这个当然最理想,不过却是知易行难。」
王国宝笑道:「此事说难不难,只要我们能令刘牢之感到自己并非能稳坐北府兵大统领的帅位,而我们是唯一可以完成他这个梦想的人,加上他对桓玄的恐惧,便有很大可能使他站在我们的一方。」
司马道子喜道:「可有妙策?」
王国宝凑过身去,在司马道子耳边说出自己的妙计。
司马道子听毕拍案叫绝道:「果然是一石二鸟的绝计,唯一的问题是如何可以控制皇兄呢?」
王国宝又在他耳边说出另一奸谋,听得司马道子连连叫好。
王国宝欣然道:「先安内后攘外,除此之外,我更想出一计,可以助我们肃清朝廷上不听话的人。方法非常简单,便由我联同我方大臣,联名上书皇上,要求给王爷加封殊礼,谁反对的,我们便以种种手段铲除,如此权力将尽归于王爷之手,何愁大事不成?」
司马道子讶道:「国宝你今次北返,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思如泉涌,随手拈来都是妙绝之计,教人意外。」
王国宝赧然道:「国宝不敢隐瞒王爷,这些计策全由师娘亲自提点,当然妙绝天下。」
司马道子长笑道:「原来如此!好!如若事成,大活弥勒便是我大晋的国师,我司马道子更不会薄待你王国宝。」
任青媞的纤手玉足像灵蛇般缠上刘裕,把他扯进被窝里,这美女动人的在他怀内水蛇般抖动,的厮磨带来强烈的刺激,满怀女儿幽香的当儿,此女封上他的嘴唇,丁香暗吐,以刘裕的定力,一时也完全迷失在她蓄意为之的诱惑里。
唇分。
任青媞娇喘细细的道:「人家很挂着你哩!媞儿甚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刘裕尚有三分清醒,探手抓着她一对香肩,把她推开少许,道:「小姐你弄错了!我并不是你的情郎,只是伙伴,勿要破坏我们良好的合作关系。」
任青媞凝望他片刻,一对裸腿缠上他腰股,媚笑道:「我并不是荡妇,而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不信可以试试看。」
刘裕心叫救命,说这美女不吸引自己就是骗人的,尤其在此暗室之中一被之内,更要命是自己酒意未过,又长时间没有亲近过女人。幸好他比任何人更清楚这是朵有毒刺的鲜花,如此一意献身,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强把高涨的欲火压下,苦笑道:「亏你说得出口,如你真是黄花闺女,为何对男女之事如此熟练?」
任青媞娇嗔道:「人家曾修习《经》嘛!现在抛开女儿家的羞耻心来讨好你,还要这么说人家。男人不是最喜欢占女儿家的便宜吗?你是否男人来的?人家肯让你占最大的便宜哩!」
刘裕心中叫苦,晓得再如此被她肉诱,绝撑不了多久,忙改变策略道:「长夜漫漫,何用急在一时,男女间的事,要好好培养情绪方行,怎可操之过急呢?」
说到这里,心中一动,暗忖她既然开口闭口均坚称自己是黄花闺女,没有被其它人动过,看来不假。立即反客为主,一对手滑进她的汗衣里去,顽皮的活动起来,同时道:「王恭究竟是甚么一回事?为何他偷偷去见殷仲堪,随后又来广陵见刘牢之?」
任青媞果然在他活跃的手下抖颤起来,脸红似火,香体发热,压抑不住的道:「你这样人家如何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