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是容易感情用事,只要来哥用用苦肉计,不怕嫂子不心软。”
陈嵘想了下,也附和起来,“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刘书来两眼一亮,赶忙支楞起耳朵听起来。他心里琢磨着张勋盛跟陈嵘的话,越发觉得这苦肉计是能用的。
三个臭皮匠,一顿酒的工夫,就商量了不知多少使苦肉计的手段。
什么话本子的桥段,还有依着三人有限的人生阅历,当真还给寻摸出了几种法子。
以至于,这顿酒水喝的刘书来都心不在焉了。他是恨不能赶紧试一试,万一要是成了,那今晚不就不用再跟一堆墨臭的东西睡一屋了吗。
于是,本来还觉得背疼腿疼浑身疼的刘书来,瞬间就精神奕奕起来。
而林宝茹那边对此,是全无所觉。
眼下生意上的事儿不忙,她又惦记着刘书言的咳症,所以寻了大夫再度删减药材,重新熬了几罐秋梨膏。当然,为着避免引起误会,被人按上个窃取御药的罪名,她特意给这秋梨膏改了名字。
最初的时候,她知道秋梨膏不能用,就想按着颜色改作玉蜜膏。不成想,婆婆却说,京城中的确有人将那御.用蜜膏叫玉蜜膏的。
最后不得已,她就只能叫这蜜膏为清润膏。
不过不管她如何对封建阶级的专.制情况吐槽的,也无论这名字到底有何讲究,反正效果不差就是了。
熬好了清润膏,林宝茹就让刘婶子帮着装了罐,待到凉透了,才用油纸跟塞子封了口。她担心刘书言在学堂一时半会用不了这么多清润膏,所以还特地让人用蜡密封了一下。
待到都弄好了,林宝茹才让管家寻人把东西送去学堂,顺便还交代了几句,好让刘书言喝的时候避免些忌讳。
管家做事儿也利索,亲自跑了一趟。
等他回来的时候,自然是先去了夫人跟前说起此事。
刘夫人一听,宝茹那丫头竟还有这份心意,心里越发觉得暖烘烘的了。
以前她就盼着来儿的娘子,莫要嫌弃老.二身子单薄是累赘。却没想到宝茹丫头不仅不曾嫌弃,还把老.二调养的事情放在了心上。
这么一想,她就更加满意这个儿媳了。
再想到之前在寺庙中抽中的签文,刘夫人就更加肯定,府上的贵人定然就是宝茹这丫头了。
直到后来刘夫人提起这事儿来时,林宝茹都只是笑着说都是一家人,哪里值当的提啊。再说了,关心二弟的身体,本来也是她这当嫂子的该做的。
这么一来,刘夫人心里就更加感慨了,接连多少日睡前都会念叨一句“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书院里复习功课,一门心思想着来年就下场的刘书言,在不知不觉中精力都转好了许多。便是夜间,都不曾再被.干咳纠缠,更不似以前那般明明体内燥热可手脚却总是冰凉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