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刘大少说的有道理,这一家主家夫人不像主家夫人,下人兄长不像下人兄长的。这撒泼闹事的样子,倒像足了是一家子!”
大伙儿听到这话,越想就觉得越有道理,顿时就跟炸开锅似得议论起来。
至于起初是想看刘书来笑话的人,此时反倒嘲笑起那会儿劝说刘书来跟林宝茹认错的刘家族长几个。
当然,人群里因着仇富而对着刘府口不择言一味抹黑的,此时也没能免了被挤兑几句。
刘书来见那婆子跟俩汉子,已经是慌乱不已了,才大发善心的挪开了目光,转而看向衣裙已经被不知名液体浸湿了的绿衣丫鬟。
却见那丫鬟看着是没动弹,可那盖着的薄被却不停的颤抖。
他想了想,干脆抬手又扬了一块肉干过去。
却见那肉干落在绿衣丫鬟面上的瞬间,那丫鬟就骤然滚下木门板子。
她浑身战栗,表情惊骇,死死盯着台阶上头纹丝没动的藏獒狮。那模样,哪里是昏死过去了,根本就是半点损伤都不曾有。
刘书来挑眉,“呦,没想到我这肉干除了逗小石头,竟然还能救死扶伤啊!”说着,他就啧啧两声,颇为遗憾道,“只可惜,老子手里的存货不多,不然可得往你跟你大哥脸上多砸一些,也好让你消病消灾,延年益寿......”
围观的路人又是一阵捧腹大笑,只笑的那绿衣丫鬟窘迫异常,恨不能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刘书来会因着她羞臊而放过她吗?
当然不会,刘书来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况且这人昨儿打了自家黑心莲耳光,今日不知悔改的还要上门来给自己跟黑心莲扣个仗着有钱就胡作非为的帽子,他能忍才怪。
“哎呦,好歹一股子尿骚味,真真是难闻的很。”说着,刘书来就摆了摆手,嫌恶的看向淌了一木门液体的绿衣丫鬟,“我说你好端端的姑娘,莫不是得了什么病症,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控制不住自个了?”
这一说,大伙儿才发觉那绿衣丫鬟竟然尿了裤子。她那会连滚带爬的起来,裙子上早就沾染的尘土,这会儿跟和泥儿似得沾在了裙子上头,真真是逼得不少人都捂了鼻子。
至于想要藏匿起来的她,还没靠近人群呢,就被躲闪唾骂着再次暴露在人前了。
因着有衙役过来,一道上惹了不少人跟着过来。
而且这会儿日头起高了,各家各户上街的人也多了起来。
所以没过半个时辰呢,凑过来围观的路人就越来越多,以至于把半条街都堵起来了。
就在大伙儿七嘴八舌讥笑上门闹事的几人时,被刘书来随手拽了吩咐几句的伙计,也匆忙带着个背着药箱的老大夫挤进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