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戚长征来到沙远对面坐下时,除了沙远、红袖和背后的五名手下外,只剩下瑟缩发抖、略具姿色,在主持赌局的一名女摊官。
戚长征两眼神光电射,和沙远丝毫不让地对视着。
沙远给他看得寒气直冒,暗忖这人眼神如此充足,生平仅见,必是内功深厚,自己恐加上身后的手下亦非其对手,不由心生怯意。只恨在众目睽睽下,若有丝毫示弱,以后势难再在此立世,硬着头皮道:“朋友高姓大名?”
戚长征傲然不答,眼光落在那红袖姑娘俏脸上,由凶猛化作温柔,露出动人的笑容,点了点头,才再向沙远道:“你不用理我是谁,须知道我在你地头找上你,定非无名之辈,只问你敢否和我赌上一局。”
沙远为他气势所慑,知道若不答应,立时是反脸劲手之局,勉强一声干笑,道:“沙某来此,就是为了赌钱,任何人愿意奉陪,沙某都是那么乐意。”他终是吃江湖饭的人,说起话来自能保持身分面子,不会使人误会是被迫同意。
那红袖兜了沙远一眼,鄙夷之色一闪即逝。
戚长征悠闲地挨在椅背处,伸了个懒腰,先以眼光巡视了红袖的俏脸和高挺的双峰,才心满意足地道:“我不是来赌钱的。”
全场均感愕然。
那红袖对他似更感兴趣了。
罢才被他打量时,红袖清楚由对方清澈的眼神,感到这充满男性魅力的年青人,只有欣赏之意,而无色情之念,绝不同于任何她曾遇过的男人。
沙远皱眉道:“朋友先说要和我贿一局,现在又说不是来赌钱,究竟什么一回事?”
戚长征虎目射出两道寒霜,罩定沙远,沉声道:“我是要和沙兄赌人。”
沙远色变道:“赌人?”
戚长征点头道:“是的!假若我赢了,今晚红袖姑娘就是我的了。”
全场立时为之哗然,暗忖这样的条件,沙远怎肯接受。
红袖姑娘首次作声,不悦道:“红袖又不是财物,你说要赌便可以赌冯?”
戚长征向她微微一笑,柔声道:“姑娘放心,本人岂会唐突佳人,若我胜了,姑娘今晚便回复自由之身,至于是否陪我聊天喝酒,又或过夜度宿,全由姑娘自行决定,本人绝不会有丝毫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