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烈在午时前赶到武昌。
一进武昌,他便感到该地异常的气氛。
路上多了很多武林人物。
有些一看便知是来自八派联盟的门派,一些却是帮会或黑道中人,使得气氛像拉紧了的弓弦。
风行烈避开大街,在一间地点偏僻的小客栈,要了个设备简陋的客房。
到武昌来他是要找一个人,问他要回一把刀。
这刀关系到他未来的希望。
在房中用过早饭后,他便开始打坐,让体内真气流遍全身血脉筋气。
庞斑那一掌虽说收回了九成功力,但仍是非同小可,直到现在身体在外表上看来似完全康复,但一口真气始终不能结聚,只要来几个壮汉,便可轻易将他制服。
蓦地隔壁传来喝骂的声音。
风行烈惊醒过来,留心一听。
只听那带他上房的店小二骂道:“他奶奶的死病相,明天再不懂自己爬起来滚出去,我便将你扔到外面,不要说我没有警告你。”
风行列心中一动,推门而出,恰好迎上一脸怒容的店小二,问道:“小二哥因何事大动肝火?”
店小二见风行烈丰神俊朗、气俊不凡,不敢怠慢,竖起指头反指背后道:“这人一来便病倒床上,又没钱交租金,若不是我本着上天好生之德,早掷了他出去,但总不能长此下去呀。”
风行烈同情之念大生,立时为那病人付清欠租,看着小二走了,才步入房内。
床上躺了位脸无血色的青年,两眼无力地望向风行烈,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也不知是感激还是厌恨。
风行烈来至床边,“咦”一声道:“朋友原来是武林人,竟是受了内伤。”
那人两眼一闭,像对风行烈一点兴趣也没有,也没因风行烈高明的眼力感到惊异。
风行烈大感没趣,便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用功,刚转过身来,那人一阵狂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