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深深吸了口气,继续道:“这还是只是明面上的两个,自从梁依童在韩国公府中毒后,她每次出门,暗地里的暗卫少说也有四人,豫王这般护着她,对她动手,不啻于在跟豫王宣战,淑妃她们难得聪慧一次,才没有动手!你觉得我应该为了你的私情,连累谭府?你真想让整个谭府给你陪葬?”
谭月影的脸逐渐白了起来,根本没料到背后还有这等隐情,她的泪珠儿也不受控制地砸了下来,小声哭泣道:“豫王怎么就这么喜欢她?”
今日豫王看待梁依童的眼神,她皆瞧在眼底,喜欢一个人,眼神是无法伪装的,她自然瞧出了豫王对梁依童的心意,根本不明白,她凭什么就得了他的喜欢?难道相貌真那么重要?就因为她生得美,他才在她尚是个丫鬟时,就力排众议,请皇上赐婚?
谭月影心中难过极了,眼泪也一颗颗砸了下来,见她痛苦成这样,皇后硬着心肠没有放软腔调,冷声道:“你哭又有什么用?京城这么多优秀儿郎,又不是非豫王不可?你今年已经及笄了,婚事也无法再拖了,我和娘亲会尽快给你定下一门亲事,你但凡聪慧点,就别再惦记豫王了。”
谭月影头一次见她这么严肃,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掉眼泪。
梁依童并不知道,她为了豫王大哭了一场,此时的她,已经等了许久了,见豫王还未归来,她干脆寻了个话本,她才刚看了一会儿就听到了脚步声,梁依童眼睛亮了亮,收起话本,站了起来。
果然见豫王推开了门。
男人一身红色新郎服,大概是有些热,走进来时,微微扯了一下衣襟,对上他白皙的胸膛时,梁依童脸颊有些烫,尽管如此,她还是快步走到了他跟前,扶住了他,“怎么喝这么多?”
他一进来就带进来一股浓重的酒味。
豫王确实喝了不少,饶是他酒量惊人,这会儿也有些微醺,瞧到小姑娘的这一刻,他心中的邪念,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他直接将小姑娘搂到了怀里,低头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嗅了一下他就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少
女耳垂小巧可爱,如玉般白皙,他爱不释手地亲了好几下,梁依童有些怕痒,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男人却箍住了她的腰,低声道:“乖一点。”
梁依童不是不乖,而是真的好痒啊,她红着脸推了他一下,小声道:“你先去洗澡呀,时辰不早了。”
见少女小脸红扑扑的,豫王唇边带了丝笑,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倒也没有为难她,转身沐浴去了,他身上酒味很重,早洗完,早省事。
豫王平日沐浴时,若需要擦背都是唤小厮伺候,今晚梁依童也要住这儿,唤小厮进来,显然有些不方便,豫王便喊了她一声,“童童?”
梁依童又去看话本去了,才刚看两页就听到了他亲昵的呼唤,她眨了眨眼,干脆将书收了起来,“王爷?你喊我了?”
“嗯,进来帮我擦一下背。”
梁依童这才听到室内的水声,她的脸莫名有些红,想到两人已经成亲了,她便乖巧地走了进去,男人靠在汉白玉砌成的池壁上,一头乌发垂在背后,她只隐约瞧见一点他白皙的后背。
她不敢多瞧,连忙垂下了眼睫,走到他身后时,豫王将布巾递给了她,他几乎天天都要冲澡,时不时会搓一下背,其实也搓不下什么,小姑娘却搓得很卖力,柔软的小手拿着一块布巾在他背上擦呀擦,她的小手那般柔软,没能搓下脏东西,却给他点了火。
豫王眼眸都暗了暗,竟是长臂一捞,直接将小姑娘从岸边拽到了池子里,梁依童吓坏了,不由惊呼了一声,小手也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
她跌入水中后,就坐在了他腿上,溅起的水珠,把脸颊都弄湿了些,她长长的眼睫颤了颤,虽是侧着坐的,梁依童还是羞窘极了,不仅眼睛不知该往何处放,也有些不知所措,她红着脸,抱怨了一句,“你干嘛?衣服都湿了。”
豫王却温柔地拢了拢她的发丝,漆黑的目光专注地盯着她打量了片刻,就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很是温柔,温柔到她完全没有拒绝的心思。
被他亲吻时,她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的肌肤,她本就半湿的衣服瞬间更湿了,温香软玉在怀,豫王眼眸漆黑得厉害,手也下意识箍紧了
她的腰肢,吻得也更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