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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吧。”苏千夜将小费给服务员，随手关上门走进了里面。

晓柔坐在椅子上，正在吃刚刚点上来的食物。

苏千夜在她对面坐下，两人之间隔着长长的桌子，看着她的吃相微微蹙紧了眉，略带嫌弃，“时间很晚了，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不可以。”晓柔满手都是排骨的油，拿过纸巾擦了擦，看向他带着几分可怜，“说好陪我一夜的，过了十二点就是我生日，明天他肯定给我准备了很多，我出不来。”

苏千夜轻轻一笑：“他对你不错，你何必这样对他。”

晓柔眼底微微一冷，“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会强迫她吗？”

苏千夜微微垂眸，想起自己和杨依依的第一次，竟然说：“也许。”

晓柔一愣，随即笑了出来，“你不会的，你还有人性，但他没有，他习惯不择手段得到自己喜爱的任何东西，摧毁到极致再留在自己的身边。”

说着，她的眼里有着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