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当然不可说出来,只好道:“这事须得从长计议,而且这样干不够痛快。我要亲眼看到他辛苦建立和得来的一切被我一点一点的毁掉,就等若逐块的削掉他的肉,如此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肖月潭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哈!完成了。你看来更不像项少龙了!待会我弄方铜镜来给你照照看。趁还有点时间,我们还是睡上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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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不到半个时辰,项少龙给开门声惊醒过来,偷眼一看,在昏暗的日出前的光线中,见到云娘蹑手蹑足摸了进来,吓得连忙诈睡。
云娘认清了谁是谁后,钻到肖月潭的被窝里,接着响起肖月潭被弄醒的抗议咕哝,旋又被亲嘴的声音代替。
项少龙心中苦笑,若不是肖月潭来了,现在享受云娘亲热的就该是自己。同时也醒觉到身份地位的重要。
自己以前有身份有地位,加上出众的外表,在情场上自然战无不利,夺得多位美人芳心。但现在一派落魄模样,又只是个奴仆身份的下人,自然吸引力大减。
听着另一边传来相互调笑的挑逗声音,他却心如止水,不片刻重返梦乡,去与远在咸阳的妻儿相会了,出奇的是肖月潭把他唤醒。
此时天色大明,项少龙因近来睡得很多,所以昨晚虽少睡两个时辰,都不觉辛苦。但见肖月潭仍是精神翼翼,就大奇道:“我还以为你会爬不起来。”
肖月潭尴尬道:“这女人真饥渴,幸好我是愈多女人就愈有精神那种人。船快要泊码头了,我会安排人持密函到咸阳交给图总管。你放心吧!我和总管有一套秘密的暗语,就算密函落到别人手上,亦看不懂的。”
项少龙由温暖的被窝钻了出来,笑道:“你办事,我怎会不放心呢?”
两人穿衣后分头行事。
不久船泊码头,项少龙首次执行管事之职。幸好凤菲派出爱扮男装的俏婢小屏儿给以帮忙指点,一起到岸上采购所需。
除食用之物外,其他就是丝缎和胭脂水粉等物。忙了大半天,到黄昏才返船去。
小屏儿对他颇为傲慢,项少龙暗忖自己在她眼中只是个较有身份的下人,遂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