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致乃黄花闺女,听他说得如此坦白,俏颊生霞,但又是芳心窃喜,赧然道:“对不起!那只是一场误会,赵致现在向你叩头赔罪好吗?”
竟真的跪了下来,吓得项少龙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扶着。
赵致任他抓着香肩迫着坐了起来,满脸红晕地横了他无比娇媚的一眼,幽幽道:“不再恼人家了吗?”
项少龙感到她的娇躯在他手里像吃惊的小鸟般抖颤着,怜意大生,柔声道:“姑娘何苦如此?”
赵致两眼一红,凄然道:“赵致幼逢不幸,家散人亡,柔姊又整天想着报仇雪恨,所以人家的脾气有时不大好,以致开罪了先生。”
项少龙更是心生爱怜,暗忖其实她所有无情硬话,全是给自己迫出来的。忍不住一阵歉疚,腾出右手逗起她巧俏的下颌,微笑道:“不要说谁对不起谁了,总之由现在开始,旧恨新仇,全部一笔勾销如何?”
赵致俏脸红霞更盛,垂下秀长的睫毛,半遮着美眸,在他手上轻轻颔首答允。那种少女的娇姿,谁能不怦然心动。项少龙忍不住凑过嘴去,在她香唇上浅浅一吻。
赵致娇躯剧震,连耳根都红透了,反应比项少龙那天在马背上强吻她时,还要激烈。
项少龙冲动得差点要把她按倒席上,合体交欢,不过灵台尚有一丝清明,勉强放开了她,问道:“田单在甚么地方落脚,跟他入城的有多少人?”
赵致听到田单之名,冷静过来道:“他住进了赵宫里,多少随从就不清楚,不过通常无论到哪里去,总有很多亲卫贴身保护着他。”
又道:“今晚赵王会设宴欢迎这奸贼,各国使节都在被邀之列。”
项少龙立知又没有自己的份儿,现在赵王是摆明碍着李园,要故意冷落他了。
赵致有点羞涩地道:“先生可否去劝柔姊,我看她会肯听先生的话。”
项少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善柔冒险去行刺田单,爽快地站了起来道:“好吧!我们这就去见你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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