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添:……
朋友要不要这么像?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去了浴室洗漱,韩潇钻了进来,动手动脚,时添觉得这玩意儿绝逼是被什么玩意儿上身了,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韩潇:……
跑林浪屋里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
林浪还是睡得跟死猪一样。
时添洗完擦着头发,换韩潇进去。
韩潇进去了,时添才有空拿出手机翻出那些消息,都是时材发的,这几天他都会时不时跟他说一下家里的情况,或威胁,或骂,时添没理。
他每个月定期给家里汇钱,医药费生活费,跟往常一样,只是不再接时材的电话。
时国栋进了少管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时添也没问,时材就在骂他不是人,白眼狼,混账……
这些还是能说的出口的词,还有一些脏污的不堪入目的字眼。
他知道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也绝对做不到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时材死,更不会在时国栋都进去了的时候就眼睁睁的看着。
他关了机,双手搭在阳台上点燃了一根烟。
他其实很久都没抽了,跟韩潇在一起的时间好像根本就用不着烟,韩潇有时候烟瘾犯了就逮着他一顿啃。
想想这段时间,时添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很幸福,很快乐,韩潇就像是他生命中最热的热源,让他想要死死地抱住不撒手,害怕一撒手,自己又会跌进冰冷又黑暗的深渊里。
“呼……”他吐出一口烟圈,看着白色的烟圈在明灭昏黄的灯光下渐渐散了,嘴角勾起一个轻笑。
身后传来脚步声,韩潇把毛巾搭在脑袋上,从后面抱住他,时添看了一眼林浪那屋,灭了烟在韩潇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帮他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