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超是万叔的独子。”
万叔家本来是拆迁户,拆迁后除了赔偿款还有五套房子,三个门面,但这么些年都被万超卖了,只剩这一套了。
“我听别人说,万超最开始的时候学别人炒股,赔的血本无归,后来又跟朋友合伙投资做生意,却被骗……”
韩潇听时添说完,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万叔的儿子万超空有抱负,没有头脑,房子全赔进去了,一次都没成过,这次估计也是生意亏了吸他爸的房子去卖。
韩潇听的无语,又有点心疼万叔,毕竟万叔人挺好的,可这么好的万叔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儿子?
“万叔跟我说过很多次,说万超可能就是他的债,万叔年轻的时候是混的,亏心事也没少做,所以……”
韩潇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的万叔特别和蔼,完全看不出一丝社会影子。
“收拾收拾吧!”时添说。
其实也没多少收拾的,两人就是把衣服换下来洗了晾上,四点的时候,叫车回学校,房子的事只能慢慢看,还有点儿时间。
晚上去GAY吧,把礼物带给鲁哥,鲁哥搂着时添高兴了起码能有五分钟。
今天生意不是太好,时添也不唱歌,三人就坐下来吹酒聊天。
鲁哥说,“我跟小添认识四年了,那时候你还在上高中吧!”鲁哥喝了一口酒,看着时添。
时添低低的“嗯”了一声,以前的事他不大想提,也没什么好提的。
韩潇把自己的杯子递过去跟鲁哥碰了一下,双眼放光的看着鲁哥,能听见时添的过去,让他感觉有些兴奋。
鲁哥继续说,“你知道我刚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干嘛吗?他游走在各个酒吧卖自己写的歌,还卖的特别便宜,就五百一首,五百都还被人压价……”
韩潇听的很认真,加上鲁哥连手带脚的比划,心疼中又多了几分喜感。
“他本来就没成年,打工也没几个人地方会要他,我就看了他的歌,觉得挺可以的,很有感觉,就买了几首,让酒吧的人唱。后来慢慢发现他变声期过了,自己玩儿着吉他在唱歌,我就觉得这孩子嗓子怎么那么好,我就让他留在我酒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