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胜哥就看添哥哪儿哪儿都不顺眼了,好几次还割断了添哥的话筒线,还有一次在添哥的吉他上动了手脚,吉他弦断了伤到了添哥的手指,有差不多半个月没碰吉他,这梁子就越结越深。”
“我操,卑鄙。”韩潇气的吐血,时添唱歌好听,多才多艺,竟然被人这么陷害,“后来呢?”韩潇问。
“还能有什么后来,添哥人气当时没有胜哥人气高,亏是吃定了,不过老板给了医药费跟误工费。”她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到时间点名了,我先去了,谢谢你的酒啊小帅哥。”说完扭动腰肢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韩潇觉得有些烦躁,仰头咕噜噜的灌了好几口酒。
酒吧的酒本来就小瓶,他这么喝,一瓶几口就见底。
酒吧陆陆续续人多了起来,九点的时候卡座就已经坐满了,只有大厅的散座还空着三四个座位,简直人满为患。
也不知道酒吧今天是干什么,每个座位都发了荧光棒跟拍拍小手板,摇一下就啪啪啪啪的响。
一个应该是主持人什么的上了台,话筒就是一阵尖啸,韩潇离的近,差点没刺破他的耳膜。
他伸出手指掏了掏,周遭又是一阵震天的尖叫跟嘶吼。
韩潇转头看了一眼,却见周围很多男女,都是年轻的,只有一个人很安静的坐在卡1的座位上,也不知道点的什么酒,端着杯子轻轻转动着酒杯。
他跟周围比起来,太安静了,就像喧闹中的一尊佛像。
大概是感觉到了韩潇的目光,他准确无误的朝韩潇看了过来,朝他扬了扬酒杯。
韩潇有些尴尬,转过了头。
“主持人”已经说完了话,震天的音乐声又响起,音乐声震耳欲聋,紧接着一排姑娘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看着她们的穿着,韩潇惊讶的说了一句,“我靠。”这视觉神经要不要这么震撼?穿了跟没穿有区别吗?
近了,韩潇才恍然,哦,还是有区别的,都是肉色,乍看之下跟没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