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像是被吓到,立刻止住了哭声,委屈巴巴看着刀哥。
视线移到刀哥的胸上后,江凡啃着手指哼哼唧唧:“想喝neinei……”
“喝个鸡巴!”自觉受到侮辱的刀哥拿出手枪反过来敲在了江凡的头上,江凡立刻晕了过去。
高汉咳嗽着,忽然咳出了几个虫卵。
那些虫卵一落地就裂了开来,在蝴蝶飞出来之前,陆渝跟刀哥就上了脚。
与其让这些蝴蝶啃,不如先送他们去见马克思。
高汉捂住了嘴巴,缓过来这才说:“我们要在两个小时内把戒指放回原位,这样一切就会恢复正常。陆子,如果我出不去了,希望你帮我跟我老婆说声,钱我给她存到账户了……如果我出不去你就跟她说,让她找个靠谱的嫁了……”
“老子又不是传声筒,有话自己跟她说。”陆渝不满堵了一句,招呼着他们上路,“行了,赶紧的吧。”
陆渝走着的时候,陆渝忍不住问道沈期年:“你有感觉到什么吗?”
沈期年摇头:“暂时还没有。”
如果沈期年的身体在附近,应该是能看到的吧。
陆渝正沉思着,后面高汉又开了口:“对了,我见过沈期年的尸体……”
陆渝猛地回了头:“在哪里?”
高汉捂着嘴巴咳嗽:“就在放戒指的墓室里。”
这一路上高汉都在咳嗽,时不时的还会咳出虫卵来。
陆渝跟刀哥一直在负责灭虫。
走在路上的时候陆渝还忍不住想,那群蝴蝶真是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