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他兄弟交换了个颜色,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牌是男人小弟带过来的,手段多少都是优点的。
沈期年站在一边看他洗牌,越看越觉得里面有道道。
他纠结了一下,最后指指这个洗牌小弟对着陆渝打了个手势,然后就上了男人的身。
像是阳气足的,鬼怪一般很难近身。
可是这些从事特殊行业的人通常身体负荷大,言行更称不上正气,因此沈期年很容易就上了这人的身。
刚一开局,陆渝拿到的牌不怎么样。这把自然而然是地主输了。
陆渝翻翻口袋拿了一百拍在地上,说是先放里面。
男人嘴角止不住往上,心里盘算的很好。
可是一把两把下来,男人跟小弟都输得很惨。
每次男人想不玩了,陆渝跟沈期年就会放放水让他在赢一把。
人都有点博弈心。
赢的时候不知道收手,等到输了就更不想收手了。
男人玩的咬牙切齿,输得屁滚尿流。
等到牌局结束的时候,非凡陆渝给的那一千输了进去,他跟小弟一个欠了陆渝七百,一个五百。
忙活了一晚上,钱没赚到还赔了不少。
男人黑着脸,下一刻就像是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