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鲍参翅肚都没这么美味啊。”
他刚说完,便见自家门口站着三个人,他走近一瞧,见是慕容桀,冷笑一声,“哟,今天有贵客啊!”
“特来探望楚兄,楚兄日子滋润啊!”慕容桀含笑道。
镇国王爷把木门推开,进屋点了油灯,“寒舍简陋,希望不失礼贵客!”
他坐在椅子上,那是一把矮脚的椅子,从村长家里搬过来的,他身子高大,坐在矮椅子上,总觉得格格不入,但是,他却摆出王爷的款头来,抬起头颅,浑然不见了白天的散懒。
屋中,除了这把椅子,便只有一条长板凳。
他伸手一指,“摄政王请坐!”
慕容桀也不客气,一扬衣袂坐了下
来。
“楚兄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能屈能伸!”慕容桀尽量让自己说得真诚一点,能屈能伸这点,从他当初在狱中提出交易的时候,便知道。
为了活着,他也是挺不要脸的。
可若不能活着,要脸做什么?想来,他倒是个识时务的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定?”镇国王爷冷笑。
萧拓和苏青没地方坐,便百无聊赖地在屋中转了一圈,走到桌子旁边,瞧了一眼,“红薯?”
“那是本王的点心!”镇国王爷睨了他一眼,慢慢地说:“肉吃多了,吃点红薯消消滞。”
仿佛,他还是那位有无数封邑的镇国王爷。
“好东西,我饿了,能不能吃一块?”萧拓是最喜欢吃这些杂粮的,顿时来了胃口。
“吃,吃去,瞧那馋样!”镇国王爷轻蔑地道,吃饱了肉,自然没把那几块红薯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