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淡淡地道:“谁知道呢?”
安公主一怔,看向慕容桀,见他神色有异,当下也深思起来。
子安问道:“公主,秦舟现在怎么样?”
“秦老太太亲手绑了她,已经押入了天牢,且在朝堂上,秦老太太亲自跪罪,说管教不严,出了暴
戾恶劣之孙,请皇上降罪秦家一门,还说,先把秦舟逐出军中,削去军籍。”
慕容桀冷冷地道:“若无军籍,便无法掌兵权,老太太玩的一手好把戏啊。”
“你能见到秦舟吗?”子安问公主。
安公主摇头,“哪里能见?便连祁王都见不着,因弑杀皇后,案子早竟惊动了刑部,皇上就算想徇私,也不可能了,且还是皇上连夜命人来找本宫,着本宫去找王爷和王妃,说两位定能有办法救得了秦舟。”
新帝刚登基,他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秦舟给的,他便是连自己的人脉都没有,没有了秦舟,他的皇位就等同虚设。
他是没办法越过刑部,私自放了秦舟的。
子安忽然想起萧拓刚才说的话,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火烧狼尾巴山,饿死安城灾民,这都是一个阴谋,目的是要秦舟谋反,再一招大摆尾,夺了秦舟的兵权,因为,没了秦舟,新帝算什么?还不是肉在案板上,任由宰割?
萧拓这个人一向大头虾,但是或许这会,窥探到了真相。
想到这里,子安连忙问道:“安公主,跟在皇上身边的那名宦官,你知道是谁吗?”
“宦官?”安公主眯起眼睛想了一下,“你是说刘师吗?”
“我不知道,但是那日国宴,皇上身边站着这么一个人,伶俐说他看着很像楚敬。”子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