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旁说几句,效果会好很多。
寒山听得多了,但是子安还没去过。
一路奔波自然不必说,因为要抓紧时间,路上只是停下来吃了一顿干粮,喝了几口水。
慕容桀没有沾着胡子,而是按照她给他画的装扮出门。
在马车上,夜王和慕容桀也各自交流了信息,说到了南怀王,少不了是要提到贵太妃的。
慕容桀只问了一句,“葬在哪
里?”
“在西山。”
“嗯!”
西山不是乱葬岗,但是,但凡犯错的嫔妃或者是在冷宫里死去的嫔妃都会葬在那里,一口薄棺,没有墓碑,就这样埋葬了贵太妃的一生。
子安握住他的手,给予无言的安慰。
慕容桀倒是没有显得伤心或者难过,依旧神色平静地和夜王分析目前的情况。
他让夜王去信给安亲王,让他不必为丹青县主入宫一事担心。
夜王道:“已经去信了,二哥一向理智,且他应该知道皇上的心思,不会轻举妄动,只是,这件事情,说到底终归是好笑,皇上什么时候要对自己的兄弟用这样的小诡计了?是可悲还是可笑呢?”
“不必理会。”慕容桀沉声道,“他病愈,总要做点什么来彰显他的威仪又或者是仁慈的。”
“他其实有没有想过,这样做或许会有反效果呢?二哥对他很忠心,他这样做是多余的。”
“皇上素来疑心重,他只相信一切用手段握住的忠心,而不相信发自内心的忠心。”
“这件事情,七哥,有必要跟老祖宗说一声吗?”
“老祖宗不会理会朝中之事了,便不必惊扰她老人家,让她和阿蛇姑姑好好地安享晚年吧。”一大堆的慕容家子孙,不济事,总得劳动一个年迈的老人出来主持政事,说出来不嫌丢人?
“嗯,也是!”夜王点头。
马车抵达寒山脚下,便得策马上山。
山上的路好走,马儿能行,但是到了寒山中段,就得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