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欢喜对银号掌柜道:“你走出去,跟客人解释一下为什么是假的。”
掌柜点头,“是!”
掌柜的走出去,先请对方坐下来,然后把门关上。
掌柜道:“阁下,您看看您给的银票,是楮纸造的且盖着我们鼎丰号的印,”他取出一张鼎丰号的银票出来做比对,“但是您细看,是有分别的,我们鼎丰号的票雕印是特别清晰,对角的位置全部弧形,但是您看您取来的这些,都是直角没有弧形,而且瞧底下银票的拓印,您取来的特别黯淡
,且章印错位,还有这里漆黑……噢,这里是您手脏染了的,这个不算,但是从上面小可指出的,都可印证是假的,您若不信,可请官府前来查验,我们鼎丰号的雕拓楮纸乃至印章,都是在官府那边备注了的。”
那人拿起来仔细对校,果然发现有差异,而那一叠银票,都有黑色的模糊痕迹,是他手脏染了的。
胡欢喜在柜台里道:“阁下,您是外地人吧?京城人士多狡猾,您是被您的客人骗了,还是抓紧到府衙里报案,若需要我们做证,我们也可以到衙门去为您作证的。”
那人站起来,面容铁青,一拱手,“对不住,打扰了。”
说完,拿起假银票,一甩手,领着人抬着空箱子走了。
民间流行的票号,是有地方性权威的,所以,这个人也不敢发难,也没有存疑,总不可能人家票号事先准备假的银票在这里等着。
胡欢喜把此事告知了慕容桀,慕容桀道:“辛苦了。”
“不辛苦,白赚了银子。”胡欢喜笑道。
“倒是梁侯爷那边,可能南怀王会去找他麻烦,你知会一声。”慕容桀道。
“已经知会过了,侯爷不怕,因为当时给银票的时候,是验过的,确定真票无疑。”
“侯爷那边……”慕容桀本想问他口风可够严密,但是想着此事也不怕人追查上来,南怀王总不敢真的闹大。
“王爷放心,侯爷如今只是个生意人。”胡欢喜对梁侯爷是很信得过的,生意场上,能有这样交心,不多。
且说这个兵器贩子直接便闯入了王府,找到了南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