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搂住他的脖子,痴痴地凝望着他,拉住他的手覆盖在她的胸前,双手开始褪他的衣裳。
太子最喜欢的便是她这副主动的模样,东宫里的姬妾就知道脱了衣裳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似的,哪里有宜妃的情趣?
宜妃脱了他的衣裳,便扬着媚笑落下自己的头发,脱去外裳,解开宫條,像剥笋般把自己洁白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
宜妃虽生育过,但是保养得极好,肌肤细致得连毛孔都看不到,胸前的山峰不曾奶过孩子,依旧秀挺无比,幽惑着太子的眼睛。
太子猴急地抱起她放在床上,互相亲了一阵子,便长驱直入。
守在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都发出了会心而暖昧的笑容,太子一向是有习
惯,叫得十分厉害,所以,宜妃和他身边的人都得为他们的性福保驾护航。
战罢,两人抱在床上,才说起了正经事。
“胡欢喜那边消停了吧,没必要去找,胡家家训,是不沾朝廷事,所以,胡欢喜不可能成为太子妃,这看似是夏婉儿惹了她,谁知道这从头到尾是不是她自己设计的?”
太子想了一下,顿时大怒,“若真是这样,本宫岂能饶了那胡欢喜?”
“你不要惹胡家,惹不得,你一旦得罪了他们,他们会找谁做靠山?等同是把他们送给了摄政王。”
“那莫非就任由她这样戏弄本宫?”太子知道宜妃精明,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但是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
宜妃淡淡地笑了,“你啊,沉不住气,难怪皇后娘娘和太傅都说你呢,你不能本末倒置,你记住如今要应付的是慕容桀还有夏子安,夏子安知道我们的事情,此人是断不能留的,但是要对付夏子安也不是那么容易,她背后靠山太多,除了慕容桀,还有陈太君和大长公主,殿下何不从这些人下手,先剥掉夏子安的爪牙,再分化他们夫妻感情,这样一来,慕容桀失去夏子安这个帮手,夏子安也不会再有靠山,到时候你想怎么对付她便怎么对付那她了。”
太子想了一下,“但是,陈家的势力盘根错节,要扳倒陈家不容易,至于大长公主,那更是不用说的,便连皇祖母都不敢得罪她。”
“如今机会来了,”宜妃媚笑着,“过几天,便有大梁使者来朝,说是巩固两国邦交提出和亲,你可以提出,让梁国太子迎娶大长公主,当年先帝已经同意了大长公主和梁国太子的婚事,是后来皇上登位,单方面退婚,因这件事,当然惹得大梁上下很不满,两国因此也冷战了几年,而听闻如今梁国的太子妃薨了,若你能促成这件好事,便等同得到了梁国的支持,这对你是有百利无一害的。”
太子听得热血沸腾,“对,若能促成这件好事,一则能砍掉夏子安的左右手,二则能得到梁国的支持,于本宫日后登基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