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很热衷此事,已经三番四次来问了,你改天去见见。”
夏丞相道:“母亲见过觉得合适就行了,儿子见不见都无所谓的。”
他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对女人他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欲,望了。
或许,在心底深处,他很明白自己曾经错失过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知子莫若母,老夫人见他神情怔惘,便知道他想起袁氏的好,遂冷冷地道:“世间总有比她出色的女子。”
夏丞相苦笑一声,“是的,但是儿子不在乎了,出色不出色,贤惠不贤惠,都不要紧,只要能生儿育女。”
老夫人想说什么,但是见他神情悲哭,便不再言语,很多事情,终究是会过去的。
陈家小院。
慕容桀下朝之后,便直接过来了。
子安带着帽子,打扮得像个农村少女,背着采药篓子刚要出去。
“去哪里?”慕容桀新奇地看着子安。
“出去走走,王爷要不要去?”子安扬起脸,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好。”慕容桀道,“刚好有话要跟你说。”
“军令状?”子安牵过马儿,问道。
“你知道了?”
“萧拓比你早一步来,他说了。”子安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容飞扬,“很好啊,我没在,倒帮我立下了军令状。”
慕容桀也翻身上了马,“你不在场,反而是好事。”
“是这样说没错的,走吧。”子安扬起马鞭,策马而去。
慕容桀还在回味她的恣意飞扬的笑容,她已经跑出去很远。
他连忙追上去,与她并头齐驱,“你可有信心?”
子安故作神秘地道:“你猜?”
“苏青昨晚来跟本王说,你最近一直在研究方子,而且,似乎颇有成效。”
“苏青不跟你说这些,你还会同意这份军令状吗?”子安缓慢下来,侧头问他。
慕容桀道:“为什么不同意?治疗不了,是你死又不是本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