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忽然听父亲提起,才想起许久没见那痴儿了。
“对了,”夏丞相忽然想起夏至苑的事情来,“夏至苑那边的供给,你依旧按照以往那样,不可断了。”
夏婉儿一怔,“父亲,何必还对她们这么好?这一次的事情分明就是夏子安那贱人闹出来的,她让你丢尽了脸面,你还要对她
这么好?”
夏丞相摆摆手,“不是对她好,而是陈柳柳与杨嬷嬷在府中,若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父亲不在乎她们的死活,只在乎你会不会被人说闲话,更不想杨嬷嬷到皇后娘娘的耳边说些什么坏话。”
夏婉儿想了想,也觉得是,那杨嬷嬷可是皇后身边的人啊,“幸好父亲提醒,否则女儿便又要犯错了。”
“嗯,凡事想得周全一些没错的,你先去吧,父亲还有些事情要办。”夏丞相见哄好了她,便不想再见到她,打发她去。
“那好,女儿告退!”夏婉儿福身而去。
夏丞相坐在椅子上,看着夏婉儿的背影,眼底的厌恶与恨意陡然遮蔽了方才的宠溺。
夏丞相与晋国公孙女西门晓月的婚事仓促得很,定在八月初三。
京中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依旧是一个笑话。
如今相府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都是笑话。
夏至苑对此事,倒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自从供给重新给回之后,日子好过了很多。
之前让壮壮帮忙找病人,但是最近的日子都是梁王府和摄政王府两边跑,压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出诊,没赚到银子,本已经有些拮据,幸好府中再度提供用度。
但是,子安已经居安思危,如今摄政王的伤势好了,只剩下梁王,她应该可以余出时间接诊。
府中如火如荼地筹备婚事,但是子安烦恼的是如何跟摄政王张口说以后不过去王府了。
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她可以用古怪来形容慕容桀。
他的脾气很暴躁,仅仅是在她的面前,和苏青萧拓他们相处,他是沉默寡言的,很少发表什么意见,就是听着,哪怕听到不合心的,也不会发脾气。你但是,只要她有丁点的不合他的意思,他可以冲过来指着她叨叨一个时辰,暴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