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撩了一下左边的头发,看着礼亲王。
礼亲王看着她,伸出手,把她右边贴服的头发扯下来一点弄得和左边一样凌乱,然后又帮她撩在耳后顺好,“会,但是夏子安不好欺负,今晚侄儿说的那些话,都是她教的,她教本王如何审理此案。”
“她教的?”慕容壮壮诧异地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她不是与侄儿单独说话吗?说的就是这些,她还猜测了许多会发生的情况,都做好了妥善的处理,显然,并不需要,但是,她能想到这么全面,证明她心思缜密,相府的人不是她的对手。”
“子安的计谋还挺深的。”慕容壮壮有些不高兴,“你们竟然避开我单独说话。”
“那不是避开,是你自己说要
去喝甜汤。”
“今晚故意迟一些出现,也是安排好的吗?”
“是的,先松懈他们的防线让她做一些口供的处理,侄儿再出现,之前说过的话因为有小姑姑做见证,所以他们不能抵赖,侄儿再夺权审讯,便可一击即中,快狠准。”
“原来是这样,”壮壮恍然大悟,没想到在她喝甜汤的时候两人就把今晚的僵局该拆解了,“对了,梁太傅为什么那么怕子安的匕首?那匕首是老七送给子安的,他连老七都不怕,会怕这把匕首?”
“匕首上刻着一个龙字!”礼亲王笑笑,“谁喜欢在自己的物品上标记自己的姓氏进而宣示主权?”
“皇祖母!”壮壮啊了一声,“这把匕首是皇祖母送给皇兄的,皇兄再送给老七,老七再送给子安,梁太傅不知道内情,便以为这把匕首是皇祖母送给子安的,所以他害怕,他不是害怕匕首,他是害怕皇祖母。”
“聪明!”礼亲王上了马车,壮壮也跟着走了。
送走礼亲王与壮壮之后,子安扶着今晚一个字都没说过的袁氏起身,“母亲,我们也回去了。”
夏婉儿见所有人都走了,而伤人的夏子安却丝毫无损,不由得悲愤交加,冲上去拦住子安,“你就想就这样走了?”
子安看着她,冷笑道:“你还想怎么样?”
夏婉儿想起她让自己毁容,折腾一番还能让她全身而退,陡然转身,从墙上取下鞭子,径直便对子安挥打过去,狂怒地道:“我要杀了你!”
鞭子没什么力道,子安一手便抓住,用力一扯一拽,夏婉儿便跌倒在地上,,姿势十分的难看。
子安冷冷地道:“不要自取其辱,今晚我已经手下留情,就冲你们这样伤了我母亲,我不要你们的命算是给相府留点最后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