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凡……”
“闭嘴。”凌思凡的食指一拨,便解开了对方的皮带扣。他的两手一直发抖,呼吸也变得无比地急促。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紧张过——拉投资的时候没有,美国上市时也没有,与银桥资本和东阳谈判时更没有。
之所有选这个姿势,是因为他不敢去看。
他本想让庄子非坐在椅子上,自己面对面地帮他处理,然而他到底还是退缩了,优柔寡断地决定站背后。
他先随手摸了一把,然后咬了咬牙,扯开两颗扣子,将手直接伸进里面。
“嗯……嗯!”被“用强”了,可庄子非却推不开。
他本来就不是十分清醒,此时此地,思凡说愿意有特殊关系,还碰了他,他哪还忍得了。
“……”甫一触到温度,凌思凡心里就猛地一抖。
他的脸上发烧,不比庄子非差,意识好像也有一点混沌,凌思凡都怀疑被下药的是他。
同时,他也暗暗心惊——这只兔子,怎么长了一根驴鞭……
凌思凡按照为自己解决时的方法开始动作,不谙世事的笨拙中又带着点自作聪明般的狡黠,他明显地察觉到庄子非的呼吸全乱了。
“思凡……”庄子非闭着眼睛说,“我好喜欢你……”
“……”凌思凡没说话。
“方才我到处躲,我想,绝对不会让人得逞……”对方有几个人,他却浑身无力。
“……”凌思凡垂着眼,手下继续用力。
“不管他们使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把证据交出去……如果为了自己交了,就没资格喜欢你了。”
“你是不是傻啊,”凌思凡说,“那个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