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岑看见这些话,立马把南煜的话拿给南洙决看,心疼地说:“我们现在悄悄办了婚礼,是不是就收不到礼金了?”
南洙决笑道:“收礼金的机会多了去了,不差婚礼。等四十八年后,咱们办金婚庆典,到时候能收更多礼金。”
“四十八年后也太久了……”陆岑岑没法儿不心疼,都是钱啊,钱当然是越早入手约好了。
“那也没事儿,还有别的机会。”南洙决给她出别的主意,“等咱们孩子出生,就可以给孩子办满月宴,周岁宴,生日宴。等孩子长大了,升学也办,拿奖状也办……这么算下来,一年起码七八次,保证让你收礼金收到手软。”
虽然确实能收到手软,但一年办那么多次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太没品了,会被亲朋好友拉黑的……
陆岑岑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是算了……孩子重大生日办一下就可以了,比如成人礼什么的。”
南洙决点头,笑:“行,都听你的。”
他们在露台吹了会儿风,便回房睡觉去了。
枕着海风,睡到凌晨,南洙决猛地惊醒,察觉到房间外面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
这可能是听力回复的后遗症,稍微一点点动静他都能立马察觉。
幸好他对风声海浪声雨声这些自然界的白噪音没有那么排斥,不然一天天的觉都睡不安稳。
他起身下床,想出去看看是不是有人,陆岑岑也醒来了,揉揉眼睛问:“老公,怎么啦?”
“外面好像有人。”他小声说了一句,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备好准备用来防身的枪,轻轻地走到卧室门边,推开卧室的门。
迎着月光,确实看见大厅外面有个人。
那人刚刚从露台翻进来,他没有察觉到黑暗中有人已经发现了他,正轻手轻脚地从露台往里面走。
南洙决忽然打开灯,大厅中央的人吓了一跳,立马大叫着挡起自己的脸。
“是什么人?”陆岑岑也跟了出来,紧张地问道。
房间里出现的,是个肤色铜黑,瘦骨如柴的南亚男人,正神色慌张地看着他们。
男人年纪似乎不大,估计也就二十出头。
陆岑岑觉得可能是小偷吧……这里经济情况普遍不是很好,虽然周围邻居大部分都很朴实,不过也有因贫穷而作恶的。
南洙决也这么觉得,打算将他赶走,吓唬吓唬他让他以后不要过来偷东西就算了。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男人却忽然转身就往外面跑,南洙决和陆岑岑想叫他停下来都没来得及。
那个男人已经到了露台,抬起腿翻过半人高的玻璃围栏,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接着,楼下传来一声惨叫。
南洙决和陆岑岑对视一眼,两个立马一起下楼去看。
外面的院子里铺了一条石子路,男人正好摔到那些有棱有角的小石子上,他又只穿着短裤,一条腿摔得鲜血淋漓。
他看见主人走过来,还是紧张地想逃走,紧咬牙关想站起来,却根本做不到。
他只好拖着那条腿,一边往院子门口爬一边害怕地回头看向他们。
陆岑岑站在他两米开外的地方,开口道:“你别害怕,我们没想伤害你。你的腿流了很多血,我们为你叫救护车吧?”:,,,